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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血压,还是有点偏高……你果然没认真看我给你发的微信消息!”

  “哪有。这是再关心一次。”月蕴溪温和的语气学着她的话,“你果然没有认真看我认真给你的回复。”

  毫无责怪的意味,一种打情骂俏的调侃。

  进了卧室,鹿呦将行李箱靠放在书桌边边,“好吧,我错了。”

  桌面书架右侧空间里的书换成了佛罗伦萨淘回来的,两个匹诺曹并排坐在上面一层木板上,腿刚好悬在书上。

  月蕴溪懒懒地侧靠着书桌,拨了一下短鼻子的腿,“好没诚意哦。”

  尾声才溢出口,气息还没落下去,便又提了上去。

  鹿呦将她一把抱上桌,手撑在两侧,将她圈在怀里,手掌微微用力,抬她的下颌。

  “那给你个有诚意的?”指腹摩挲过她柔软的唇,“允许你把痛感续上,够不够有诚意呢?”

  月蕴溪轻咬在她指尖上,随即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入。

  很难控制,在这一点上,月蕴溪完全没有夸张。

  疼。

  鹿呦不自禁地嘤了一声。

  顿的,低颤如一截突兀弦音。

  听着细软,满腔委屈,月蕴溪神经一跳,压抑到指尖抠着掌心感到微微的痛,浑身都忍不住颤栗,生生压下了冲动。

  然而下一秒,却听鹿呦喘在她耳边,低轻的气声,一句娇嗔,撩人的抓耳:“轻、点。”

  月蕴溪没说话,也没反应,只是埋头在她肩窝,深重地呼吸。

  鹿呦手从敞开的大衣探到侧腰。

  隔着线衣,都能感觉到呼吸所带动的起伏。

  手慢慢攀移下去,掀起了衣摆。

  室内暖气十足,可比起体温还是有些微冷,仿若一隙骤然钻进的凉风。

  月蕴溪察觉,慢腾腾地撩起眼皮,视线刚好落在她纤细冷白的腕骨上。

  鹿呦指尖抚在她已经掉痂泛粉的疤上。

  柔凉的触感,刺激得平坦的腹部因为倒抽一口凉气,绷出紧实皮肤下的线条纹理。

  如一面薄而软弹的面皮,由着指腹轻握揉捏。

  月蕴溪抬头看过来,眼里柔得仿佛要落雨。

  鹿呦便顺势吻上她的脖颈,手捋在她后脑勺,摸到盘起一头长发的发簪。

  轻轻一抽。

  脆弱白皙的颈上落下一枚红印。

  月蕴溪脖颈更深地朝后仰,乌浓如海藻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淌过鹿呦的左小指尾戒。

  鹿呦的右手指腹仍旧轻蹭在那道脆弱而敏感的伤疤上,唇流连到月蕴溪耳畔:“你得珍惜现在能任你欺负的我,等你这里完全好了,我一定翻身做——”

  中间一顿,因为月蕴溪长腿盘上了腰。身。

  “你……”鹿呦咽了下喉咙说,“别用小toy。”

  “知道了。”

  鹿呦心跳漏了一拍。

  月蕴溪偏头,手牢牢地箍着她的后脑勺,衔住她因为这一瞬的心跳加速而微启的红唇。

  吻得比先前温柔许多,也更加绵长。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提起衣摆。滚烫的掌心贴着,轻而沉地,毫无规律地拢着。

  连唇都用上,可谓是雨露均沾,全都照顾到位了。

  从书桌挪步到窗边的懒人沙发,鹿呦仰面的脸盈着月光,腰如韧草下塌,一双眼时不时眨动两下。

  天花板上的光晕,朦胧而扭曲,敏感的听力清晰地捕捉到窸窣的水声。

  既羞耻又欢喜,这副好耳朵,不仅能调律,还能放大感官的体验。

  一如她既喜欢又难耐月蕴溪拉奏大提琴般的拨弦技巧。

  外面传来溜溜球狗爪子踩在地板的哒哒哒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奶奶睡醒了要喝水或是要吃东西,跟着刘姨从卧室里出来。

  大抵是瞥见她房门门缝有光亮,奶奶说:“瞅瞅,还没睡呢。”

  “年轻人嘛,都睡得晚,睡前都要玩玩手机什么的。”

  手机就在鹿呦手边,黑了屏幕,倒映出她的脸,头发都汗湿在脸颊上。

  哒哒哒的上楼声,惊得鹿呦心跳加速。

  “溜溜球,回来,回屋睡觉了。”刘姨压低声音对溜溜球说。

  叫不动溜溜球,刘姨上了楼。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门口的位置停滞。

  过分紧张,鹿呦不受控地瑟缩起来。

  月蕴溪有了抽离的架势。

  鹿呦咬着下唇,一把抓紧了她的手腕,气声微弱:“别走。”

  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月蕴溪长睫轻轻一颤,同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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