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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骄宝一起洗好不好?”

  訾骄正要说不好,对方的右手已然捧上他面颊,细细密密的吻紧跟着落到鼻尖、唇瓣上。

  “唔琤哥不讲理!”訾骄于亲吻的间隙中愤然控诉,却无任何威慑力,依旧被身前人剥了里衣,横抱起来放进了浴桶内。

  娄琤紧随其后,两人紧贴在窄小的浴桶中,温热的水汹涌外溢,无数水珠自桶边泼洒到地面。訾骄被禁锢在娄琤双臂之间仰头承接对方的亲吻,散开的长发如游鱼浮于清澈的水面,水面之下是更热切的触碰与抚摸。

  第33章 揉揉 “下流!”

  好半晌终于洗完澡的訾骄被娄琤从隔间内抱出, 虽说因为浴桶太过窄小两人并未折腾到最后,但訾骄还是撅着个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等娄琤把他安置到桌边的凳子上坐好,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抬眸向对方撒娇似的抱怨:“疼。”

  娄琤拨开他的衣领往里瞧, 两颗小果异常红艳,大抵是方才弄得重了些,此刻抵在粗糙的衣料上便令人难受。

  他喉结滚动, 不自觉地要伸手为对方揉揉。

  然而他指尖刚探入半分, 就被警惕的某人迅疾挠了一爪。訾骄拍开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掌,面颊透粉怒目而视,“下流!”

  挨了小猫斥责的娄琤并不羞愧地收回了手, 撩起他尚且濡湿的长发, 将干布巾披在他肩背处, 以防衣服上沾染太多水迹穿着不适,“我去准备晚饭, 骄宝坐着等会。”

  訾骄哼哼两声, 双手撑住面颊趴到桌子上, 浑身犯懒地等人投喂。

  晚饭做的是冷淘面,面条煮熟后由凉水激过再放入碗中, 整齐码上木耳丝、鸡蛋丝、蘑菇丁、鸡肉条,而后浇上提前调制好的酱料, 搅拌均匀便能入口, 吃着清爽酸甜,最能解腻消乏。

  娄琤将几碟小菜和两碗面端上桌,又拌好面放到訾骄手边,若非訾骄用漂亮眼睛瞪他, 他还能直接拿起筷子来喂与对方吃。

  冷淘面爽口开胃,訾骄吃完面,肚子里原本存着的那点小气性便消退不见,乖巧懒散地任由娄琤为他擦头发、揉肚子,也不再计较背后人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偷偷摸摸亲他的头发。

  之后几日訾骄便开始专注于思索镇纸和笔筒上的图样。

  既然周老爷和小少爷都喜欢木牌上的童子,那此次也可以将小童作为画面的中心,且最好加上些许周小少爷的特征,让熟悉小少爷的人瞧了便知此物件是独属小少爷的,跟旁人的不同。

  很多时候,富贵人家想要的就是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特殊。

  訾骄几番打听,知晓了周小少爷有个单边的笑涡——只左边有,右边无。他琢磨半天,往纸上草草绘出个大概,再根据要做的镇纸的长宽调整画面。

  镇纸长八寸、宽一寸半、厚半寸,訾骄将五个面的尺寸严谨地在纸上画好,而后在框出的轮廓内重新仔细绘上图案。

  五个面中,最要紧的是正面,摆在桌上几乎一眼便能看清,马虎不得。訾骄在正面的上半部分与下半部分各画上接连的荷叶、莲花,正中间是一叶小舟,小童仰面躺在船上闭目浅笑,胸口上还压着本翻开的书册。

  为减轻画面中过于繁复的沉闷感,小船周围的荷叶莲花并不密集,訾骄只寥寥画了几条生动的水波纹,还有水纹底下摆尾游过的锦鲤。

  最后,訾骄往小童的左边脸颊上留下半弯浅浅的弧线,到时让娄琤雕出个细微圆润的小坑来以示笑涡。

  正面画完,剩下的便轻松多了,衔接上边缘处的线条,画上恰如其分的莲叶与花,还有三两只落下的蜻蜓。

  至于笔筒上的图样,则是小童追着叼走了纸张的麻雀在林子中跑,画面头尾相连,浑然一体。

  终于画好两样物件上的图案,訾骄放下笔,走到坐着矮凳的娄琤身后,没骨头似的赖到他背上,“琤哥,我累了。”

  这几日他专心画画,下午便没再特意赶去木头铺,娄琤自然也陪他待在家里。

  感受到背上的重量,娄琤丢开木牌与刻刀,向后探手触摸到对方腰身,使了个巧劲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抱紧他,“那骄宝睡一会。”

  訾骄横坐在他大腿上,右臂勾住他结实的肩背,脑袋歪来倒去最终倚进他颈间,“就这样睡?”

  “恩。”娄琤左臂拦在他腰后,手上重新拿好木牌,右手捏起刻刀摆好姿势,望向他道:“我抱着骄宝也能干活。”

  訾骄不由失笑,半阖的瞳眸中溢出点滴光彩,并未拒绝这个提议。他在娄琤大腿上调整几番,寻到最为舒服的姿势,随后将下巴搁进他肩窝内,安安心心地眯眼小憩。

  直等到他呼吸平稳绵长,娄琤才再度动作起来,左臂几乎不动,唯有右手施力在木牌上留下痕迹。然而毕竟抱了个人,干起活来自然不比先前快速,但偶尔拖延点时辰也不妨碍什么,总归是能在约定天数内交上货的。

  娄琤刻个半柱香的木牌,便停下来侧首看看靠在自己肩上的人,看够了再继续刻,只觉日子过得实在美好。

  *

  翌日,訾骄与娄琤带上两幅画去周家拜访,确认是否还有需要改动的地方。周家在清宁镇内可算是大户人家,宅邸宽阔富贵,进了大门后靠墙还设有茶室专供过来的人喝茶稍坐。

  訾骄将装有画纸的竹筒递予门房,便和娄琤在茶室内坐下等待,余下的一位门房为他们倒上茶。

  方喝了两口茶,进去送画的仆役便再次过来,“老爷请二位客人进去说话。”

  “好。”訾骄妥帖地应声,两人跟在引路的门房身后往里走去,过了垂花门与长长的抄手游廊才走进正厅。

  厅堂正前方的圈椅上坐着位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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