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只雌虫,硬是....硬是给...唉。
这一躲就是三天。
也就是这第三天,温徳斯恢复的差不多了。
就连泽菲都惊讶自家乖崽的恢复力,但也是敢放心的让他出去找某只倒挂虫了。
其实第二天,温徳斯就已经发现了凯德尔。
虽然不能用精神力,可大晚上的那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想不发现都难。
可现在。
温徳斯抬头:“嗯???虫呢?刚刚不还在这里?”
找一圈没找到,温徳斯也没打算动用精神力。
“乖崽,我和你雌父要去皇宫开会,你记得喝药剂。”
泽菲在楼下提醒道。
听到应声,才放心的离开。
没找到虫,温徳斯当即进房间关了门。
可就在他房间门关上的那一瞬,刚刚还瞧不见虫的凯德尔就突然从一旁的角落钻出来。
雄主....雄主他真的恢复了,刚刚他离得那么近,雄主都没有难受。
凯德尔眼里亮起光,想要立即过去,可刚抬脚,就看到有些邋遢的自己。
脚下的步子硬生生转了一个弯,跑去隔壁收拾自己。
洗漱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自己香香的之后,凯德尔就裹着浴袍跑去推门。
一下..
两下...
凯德尔一头雾水:“.......”
门居然被从里面锁住了。
他错愕的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听到门外的动静,躺在床上假寐的温徳斯抬头觑了一眼,随后给自己蒙上了被子。
不是会换地方躲吗?
现在又想进来了,做梦去吧。
“雄主~”
“开门啊。”
幽怨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温徳斯蒙上被子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咔咔咔——
外面的某只还在试图开门。
咔嚓咔嚓,声音变得不对起来。
很快咔嚓声消失,外面的某只也没了动静。
正当温徳斯疑惑,脚下的被子却被掀开。
温徳斯:“....?!!!”
撬开锁,正哼哧哼哧爬床的雌虫丝毫不清楚自家雄主的震惊。
雄虫的气息裹满,凯德尔开始不断往上钻,最后终于露头。
“雄主~”
他有些霸道的圈住还在震惊的雄虫,有些迫不及待的低头...下去。
唔...!
温徳斯回神,但却被急切的雌虫,压制的一时间没法动弹。
直到熟悉的精神力缠绕在虫核上,凯德尔才被迫的歪倒。
看了一眼歪倒的某只,温徳斯坐起来,错愕的盯着被撬开的门。
“你...你怎么还..”
还学会撬门了?!
震惊完,温徳斯才押住了某只雌虫开始审问。
“刚刚不是躲着不见我吗?”
“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他捏了捏雌虫的下巴。
“没有,我是怕您还没...还没休养好。”
凯德尔偏头蹭了蹭雄虫的肩膀。
啧。
精神力加大了几分力道,某只立马受不住的呜咽几声。
“你觉得我现在休养好了么?”
温徳斯坏心的欺负着雌虫。
“好...好了,好了....唔...雄主,我错了。”
每次凯德尔要开口,精神力就收紧一分,随之雌虫的声音也是破碎一瞬。
直到雌虫眼泪都给逼的掉下来,温徳斯这才作罢,稍稍放过他。
“去,把门修好了,不然今晚你就睡门口。”
凯德尔吸了吸鼻子,立马软着腿爬起来。
咔嚓咔嚓几下,门就被重新反锁。
“雄主..修好了。”
温徳斯:“......”
真不想说什么了,这只雌虫以前是不是经常干??
不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