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熟练到这种地步?!
“过来。”
他抬手,某只立马凑过来缠上。
“天天说错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只认错但不改呢。”
凯德尔动了动喉咙,小心的凑过去。
“那您罚我吧。”
认错态度十分积极。
只是几息,雌虫的呼吸就彻底乱了。
被精神力压制着,他红着眼,回抱住雄虫。
主动的跟雄虫讨饭吃。
“那好吧。”
温徳斯状似无奈,可手下的动作却是半刻没有停。
很快细密的呜咽声响起。
跟之前一样,温徳斯的精神力凝聚出厚厚的一层,不断的包裹着雌虫的虫核。
这样的煎熬厮磨,凯德尔也是坐稳哭包的称号,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顺着眼角砸落下来。
可惜没砸到雄虫的心头,让雄虫稍微的温柔些。
几碗饭喂下去,某只已经有些迷糊,雄虫一碰就开始发抖。
温徳斯这才作罢,温柔的安抚起来,打算收拾碗筷。
可坐起来,刚刚还发着抖的雌虫却顽强的伸出手,硬是又凑过来。
“嗯?没吃饱?”
温徳斯有些惊讶以往这时候,某只早就讨饶睡过去了。
“嗯 ...雄主,您在...在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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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拉长语调,挤出几分力气把温徳斯又拉到身前。
明明都还打着颤,感觉下一秒就要撅过去,可偏偏还主动缠上来。
“你该休息了,凯德尔。”
到底还是心疼雌虫的,温徳斯皱着眉。
可凯德尔却摇起头,努力的回抱住雄虫贴了过去,主动到饶是温徳斯都抽了口冷气。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好不好。”
雌虫小声的要求道。
“我想,想沾满您的气息。”
“这样下次您再去....再去永恒塔,我也可以,一直在您身边。”
说到这个,雌虫哽咽了一下。
时间不够,这才导致他这次没办法陪着雄主。
那从今天开始,他就....就每次吃的饱饱的,等下次雄虫去永恒塔,他一定可以陪在旁边。
温徳斯恍然,难怪都抖成这个样子,还主动要他喂饭。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温徳斯重新压下。
雌虫虽然发着抖,但还是努力配合着。
直到昏睡过去,凯德尔的尾骨都还死死的缠在雄虫腰...。
温徳斯哭笑不得。
前一阵还闹着哭着不干呢,说他过分。
可今天倒是主动的紧。
不过雌虫这样,他也是过的舒服,不用嫌没喂够,自己难受。
就是....不知道凯德尔这次能坚持几天。
收拾完,温徳斯拥着雌虫,手里无聊的盘弄这有些意外光滑的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