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但不可以逗弄r////t……”
“不能嗯哼的太快。”
最后几个字简直是由气音顶上来的。
萧温妤确定了,她故意的,她明知道自己平素里一本正经冷言寡语的样子有多迷人,可还是用着这样的声音一本正经在这儿做着“科普”。
她的腿都要软得站不住了,可她还要强撑着自己,呵呵一笑,“看来某些人其实懂的也不少,嗯?”
“遇到你之前,没想要弄懂过这些。”
这句话倒不是床底之间的虚情假意,而是阮盛意心底最深的真心话。
在那晚之前,她几乎从未动心过,也没有想过任何的可能性,可看到萧温妤时,命运的齿轮就开始扭转,一桩桩一件件她自己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被排到了时间轴上,直到今天,她竟超越了那层恐惧,能够这般搂抱着她。
萧温妤自然也知晓这其中真心几何,发软的胳膊微颤着抬起来,轻轻捧上她的脸,唇瓣碰了碰侧脸,而后……
她倾身过来,没有吻住红唇,却是偏头,亲了亲阮盛意耳后的长疤。
时间,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这一吻似电流,瞬间击穿了阮盛意的全部理智,她径直托着这人将之稳稳当当地抱起,牙齿轻磨因着缩肩颤抖而明显露出来的锁骨,将那处磨得泛了红时终于走到了床旁。
她轻柔地放这人坐在床边,拉过来被子和枕头抵靠在她的腰后,让她斜靠在其上,而后半蹲半跪在她面前,微微仰头。
泛了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惊人。
阮盛意吮着她的侧颊,喑道:“太瘦了,抱过来一点都不累。”
“这段时间已经胖了一公斤了。”
“那又不是你的肉。”
萧温妤低声笑笑,“怎么不算了?不就在我的身上吗?手给我。”
阮盛意依言照做。
两手相叠,而后被牵着,一同盖在了已经有些弧度的小腹。
萧温妤笑了笑,“她长得快多了,是不是?”
她能察觉到另一人的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她放柔了声音,道:“上一次在病房时,阮老板摸过她,这感觉,是不是挺不一样的?”
“谁摸了,那两天咱们不是在专心致志地吵架吗?”阮盛意想也不想地反驳,反驳完了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那时候萧温妤不是睡着了吗?
她红着眼睛看另一人,看到了熟悉的了然笑容,理智在这一瞬彻底崩塌,恰好衣角已经被她握在手中,她拉开衣服,俯身,轻轻吻上那处弧度。
这太惊人了。
视觉感觉和心理的三重刺激让萧温妤撑着自己的胳膊瞬时便失了气力,好在身后是妥帖安置好的被子和枕头,她即使倒下去也不至于直接栽下去。
好妥帖,好安心。
下一瞬,令她安心的人抚着那处弧度,低声道:“以后我们一起守着她好不好?”
呜,这太犯规了。
萧温妤抖了一下,低吟一声。
只有理论知识的门外女茫然看她,“这……这就……”
怎么可能。
萧温妤顿时无语,又不想说话,一巴掌盖在她的头顶,毫无防备的人顺势低下了头,再一次轻轻吻上了那处弧度,于是又换来一阵轻颤。
阮盛意了然低笑,撑着身体,自弧度一路向上,她吻到哪里,鼻尖便轻轻蹭到哪里,似有若无的痒意内外一同夹击着萧温妤岌岌可危的理智。
而后又一次抵上红唇,低声问:“萧老板,听说怀宝宝后会二次发育,是真的吗?”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是哦。”
调酒师的手是很有力度且相当稳的,几乎是在话语落下的下一刻,女人的手缓缓落下,轻揉慢推。
这又是理论知识充足的体现了。
shake的时候要求的是体力,而凿冰球要的是稳定,但两者有个共通的需求——
恰好,耐心这东西,阮盛意也很有。
也正是因着这份耐心,她自下而上地慢推峰峦时才能看清萧温妤的每一个表情,而不是急匆匆地继续下一个动作。
她能看清难耐地皱眉,忍耐地咬唇,原来这些表情都是这样,还有一些渴求,藏在看向她的目光里。
这件事带来的不只是痴狂和恶心,还有一些看着自己喜爱之人因此而登临顶峰的愉悦和快乐。
阮盛意克制不住地折身,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睑,喑声道:“你真的好美……”
手握在腰侧时,她低声说,“你求求我。”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低笑,“从哪儿学来的词儿?”
“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你求求我。”
手指若即若离,始终不愿落下,女人在这种时候执拗到可恶。
萧温妤红着眼睛看她,低喘着,“坏……”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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