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那么糟,她没资格让你惧怕到连体验的权力都被剥夺。”
阮盛意垂眸看她, 胸腔中似乎有什么在搏动,要冲破束缚, 要表达自我,催着她去做一些, 再做一些。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又并肩而立,走向订好的左右两间房。
开门关门, 而后各自回去放东西。
阮盛意突然觉得有点奇妙, 又有点不安。
从医院离开后,不论是展露自己那点脆弱和不安,还是挑选一起出来时告知过去, 她想要的不是多少入心入肺的安慰, 她想要的是萧温妤发觉她自己还很有用, 一点点树立起属于她自己的自信, 而不是继续走在颓然衰败的路上。
现在算成功了, 还是失败了?
她看着镜中自己,看着那个双眼晶莹的家伙,理智逐渐寻回,于是过去的记忆再度浮涌。
宋修仪发现双手都死死扣在衣柜门上的她时,她的眼睛就是这个样子,眼尾泛着红,双眼迷蒙失去理性,看着她,同她对视,而后轻轻挑了一抹笑。
那抹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深深地刻进了阮盛意的所有梦里,让所有的梦,不论好坏,全部变成了噩梦。
直到阮清嘶吼着冲进来厮打这两个人,又死死地将其实已经不太小的她抱进怀里向外拖着走去,她又看到那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眼睛中水雾依旧,让人作呕。
但现在的水雾和那时的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她眼里看来是不一样的,她没有沦陷,她很清醒,至少现在还很清醒。
她清醒的知道,她眼底的这层水雾名为期待,而非混沌。
阮盛意缓缓呼出一口气,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水幕中。
不论自己的算计会带来怎样的反噬,不论未来会是如何的结局,都由她一人独自承担,她心甘情愿。
她迫切地期待着那个拥抱。
*
阮盛意吹干头发,有些燥的雾蓝发尾搭在肩上,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而后轻轻扣响另一侧的房门。
等待也是值得期待的,今天的萧温妤会穿什么颜色的睡衣,她的头发会挽起还是披在肩上,棕色的发尾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会不会更显得温柔可亲。
期待一点点打压下了所有的恐惧,一点点,一点点,带着她从旧日的深渊里爬升出来,不带一点泥污。
这真好。
房门被轻轻拉开,先探出来的是头发还有些潮气的脑袋,一双眼温柔似水,含着浅浅笑意看她。
萧温妤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通体睡裙,两条肩带有些松垮,低下头甚至还能看到……
阮盛意下意识错开视线,一路从耳根红到脖颈深处,见状,另一人拉了拉她的衣袖,“怎么站在门口就开始红了呢?”
阮盛意低笑,“萧老板真的好有耐心。”
萧温妤同样笑,“有没有耐心的,好用就行。”
阮盛意一步跨入,带好门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我……”
“你?”
她干脆上前一步轻轻搂住萧温妤的腰,微低头,唇侧轻轻蹭着她素来挺拔的鼻尖,喑声道:“我和孩子也撒了谎。”
萧温妤问了一句什么。
“我让她天天看的清冷美女,其实是和她的黑心妈妈一样每天都在算计人的黑心老板。”
讲完,不等萧温妤回话,她倾身而下含住还带着浴室暖雾的薄唇,轻轻咬了一口下唇,而后将自己方才学到的东西,一步不落地皆施用而出。
然后,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阮盛意低呼一声,瞪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眼前人。
另一人更无辜,“她说你骗她,让我打你。以及……”
萧温妤微仰头,接过缭乱的呼吸,低喑道:“我再教你些。”
这和方才在车上的吻又不太一样,方才车上那不过是初学者的入门,而这更像是引路人的炫技。
在窄小的玄关,呼吸支离破碎,阮盛意的学习能力太强,被领着走过一边立马就能反过来再施还回去。
萧温妤双腿发软,整个身体都倚靠上了后背的墙,一点点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裙灼烧着她发烫的身体,久违的灼热在心底狂烧,催促她,催促她去做些回应。
可这种事情多数时候总会无师自通,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软得快要站不住,阮盛意将温凉的空气还给了她,脑袋一偏,便轻轻吻上她的侧颈,她难耐的偏头恰似给了这人可乘之机,这才能带着火把点燃她的所有思绪。
蓦地,在萧温妤都快失去理智的当下,另一人忽然清醒过来。
阮盛意抱着这人的肩膀,另一手撑着鞋柜,轻喘着气道:“我查过,不可以站着,对你不好。”
萧温妤笑了,揪了揪她的发尾,同样抑制不住自己的气音,“阮老板看来心有不轨很久了啊。”
“还查过什么?”
阮盛意低声笑笑,贴靠在女人耳旁道:“指//////套的材质要更适合易敏人群的体质,酸碱值要求较之平常更精确,更要注重前////xi,更要做好放松,要注意频率和强度,前三个月后两个月不可以。最重要的是,可以揉x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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