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折磨他的无穷地狱火。
终其后半生,都被笼罩在“女巫”的阴影里。
那个女人真是“女巫”吗?
不,当然不是。维尔利汀清楚得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怪力乱神。
真正有的,是像她这样的人的无穷恨火罢了。
说到现在,她已经大致确定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教授她所有知识和技巧的“女巫”,所有信息都能和这个女人吻合上。
也就是说,她的老师现在正被关在这王宫里。
奥斯托塔不在乎性地与她讲起这件多年以前的事,是因为他是未来唯一的君主。未来的君主,是不会因提及旧日君主的惨迹而感到耻辱的。
他也不在乎女巫的那个预言是否会成真。奥斯托塔是个极其骄傲的人。
“那还真是可恶呢,”维尔利汀假惺惺地阳奉阴违道。
“女巫如此狠毒地折磨先陛下,照理就应该处死她才对。”
奥斯托塔平静地望着她。
不知怎地,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全是假话。可分明她的眼神和语气都那么真挚,世界上技巧最好的戏剧演员都比不上她。
当一处表演完全察觉不出表演痕迹的时候,那就是真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无任何原因的,他在此刻问道。
维尔利汀停顿了一下,
答:
“如果有什么在想的东西的话,那就是想快点出去吧。”
“我老公没有我会哭。”
奥斯托塔在平静接收后又忽然猛地意识道哪里不对劲时,又听那女人继续补充道:
“呃……我是说……我没有我老公会哭……嗯,对,我从没有跟我丈夫分开这么久过,我真的好想他。”
奥斯托塔想起来,路西汀公爵现在应该是在查案吧。他在妻子走前说过一定会让她明天之前出来,想必他们感情很好。
“王储殿下之前跟您的皇兄关系很好吗?”
维尔利汀状似因为没有其他话题可聊,所以才挑起这个话题。问完之后又放柔了语气:
“亲兄弟如果关系不好的话,是不会在生您气之后才如此狠地对您吧。”
奥斯托塔嘁笑了一声。这是她从见到他以来,看见过的他第一次笑。
“没什么好与不好的。我想要劝说他一些东西,而他又因不肯听我的劝而生我气罢了。”
他的异色瞳垂了下来,里面称不上有着竞争者消失的喜悦色彩或长兄死去的悲哀色彩。无悲无喜,未来帝君。
维尔利汀对此没有任何感触。反而毫无理由地分神心想:
你们到底在上演什么?
凯撒nevercry吗?
奥斯托塔再一次闭目养神,随后最后一次开口:
“放心,路西汀公爵的效率一向很高。不必担心有他做不到的事。”
“是吗……希望如此,我真担心我丈夫找不到真正杀害大殿下的凶手。”
维尔利汀笑了笑。
因为埃德加真是她杀的。
所有留影机围着埃德加的遗体拍照,路西汀在这连续不断的闪光之中,亲自去查看埃德加死前所受的致命伤。
伤口是由一把短刀造成了。而埃德加剑术极其精湛,一般人中伤不了他。
旁边还摆着两瓶烈酒,其中一瓶掺了媚药,用以让女人泛起春情。而那女人早走了,据她哭哭啼啼地描述,大约七点三十分时埃德加殿下让她滚,而在那时他刚好接见王储殿下。
那么埃德加是在见完王储的七点四十分到维尔利汀见到王储的七点五十五分左右死的。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埃德加?
满王宫至今没有找到凶手,但圣堂守卫七点四十五分就全部动员把王殿包围了起来。假设凶手在最早的四十分作案,他五分钟之内不可能从王殿中逃得出去。
作案者一定还停留在王宫中。
王储奥斯托塔不太可能杀他。他已经是王储了,何必再杀死他的兄弟给其他人留下把柄呢?
至于维尔利汀,那就更不可能了。七点三十分她在走廊上露了面被王储碰见,随后返回宴会厅,七点四十分薇尔兰妲夫人就见到了她。宫廷使女说在七点三十分见到过她的这个消息根本毫无用处。
七点五十五分时王储殿下见到了刚来走廊上试图寻找公爵的她,此后直到圣堂守卫赶来,他们都待在一起。维尔利汀没有杀死埃德加的时间。
那么到底是谁呢……还留在王宫内的,武艺高强到能杀死埃德加的人?
许多时候他们未必要直接找到精准的人。圣堂来的探查人员,在埃德加死前房间前的那条走廊发现了点点血迹。走廊地毯大部分为红色,血迹滴在上面很不好找。但他们敏锐地在少有的黄色纹路上,发现了一滴淡淡的红痕。
埃德加没走出过房间。他受了贯心伤,走不出来。这血迹是凶手的。
不难想象是凶手在和埃德加搏斗中受了伤,之后又在将埃德加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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