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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与他起了些争执罢了。”

  说完便不再开口,拒绝再与任何人交流。

  他总有种预感,跟这个女人交流便能被她精准窥探到内心世界,这是他这个身份的人最不愿意见到的。

  而那女人循循善诱着开了口:

  “如果您不是杀害大皇子的人的话,现在被关押在这里想必很郁闷吧。我也很痛苦。您就真的不愿意向我讲述讲述,今天晚上这件事情的疑点吗?”

  “……”仿佛根本无法拒绝一样,奥斯托塔,还是在魔力诱导下来了口:

  “……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今天晚上有人查这件事,凶手是或不是你,都会有一个真相大白。”

  “这样就好……”维尔利汀声音末尾带着点颤,充满了害怕,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兔子似的女人。“我还以为,今晚所有人都会去忙着禀报先陛下,调查这件事又会往后推迟呢。”

  紧接着,她像意识自己说错话一样捂上了嘴。

  “对不起,王储殿下!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听到她提及“先陛下”几个字,奥斯托塔眉间一凛。

  威尔凡登那位公爵怎么什么都与她讲。连这种干涉不到政事的人都察觉到先王的存在了。

  他语气冰冷,面无表情开口:

  “你最好明白你不该说什么话。”

  对面维尔利汀捂上了嘴,垂下眸,轻轻地颤抖着,视线盯着脚边的地面,像是极害怕他会惩罚她。

  奥斯托塔看着她这个样子,破例地又开了口:

  “请不必如此,维尔利汀夫人。”

  为了转移话题,他提起了另外一件多年以前的事:

  “你这种发色,倒是让我想起多年前一个女人。”

  来了。维尔利汀表面恐惧,实则在仔细听。

  她提起先陛下几个字就是为了勾起奥斯托塔对另一黑发女人的回忆。她翻阅各种公爵府的绝密信件得知过,先陛下的退位跟一位疑似女巫的黑发女人有关。

  再加上她这个黑发女人坐在这里,有些回忆,很容易就能让这位王储回想起来。

  王储轻抬眼眸看着她,大致觉得与她讲了也不会引发什么后果。

  悠悠然开口道:

  “那是在接近十年以前了。父皇颁布了对黑发女人的围剿令,短时间内整个庞加顿境内的黑发女人已近乎绝迹。”

  波光在他异色瞳中轻微流转,泛上点回忆的色彩:

  “……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个黑发女人找上了王廷。”

  “那个女人宣称她是真正的女巫,叫我父皇不要再屠杀她的同类。作为交换,她可以用她掌握的医药之术帮他延年益寿,达至真正的永生。”

  维尔利汀眸色垂了下来。

  真正的永生?

  不,那个女人当时一定没有说得这么简单,奥斯托塔只是作为简述者才讲这么简单罢了。一个旧凯撒那样的君王,不可能因为虚幻的永生而就此同意那个女人。

  “最初我父皇喝下她的药,确实感觉在力量上有了很大进展。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身体上产生了不可逆转的疾病。父皇大怒,下令把那女人抓了起来。那女人却哈哈大笑着,说她在药中下了诅咒,从现在起他每迫害一个黑发女人,身上的伤痛都会再不可逆转一分。”

  “当时剿杀令还没有取消,父皇的情况确实就在极短时间内得到了惊人的迅速恶化,很快就被病痛折磨得不能成形。他迫不得已把那份剿杀令暂停掉,而情况也确实得到了好转。”

  只是远不能达到康复就是了,“诅咒”不可逆转,所以旧君现在还躺在病榻上。

  以及虽然在别人眼里确实是不可思议的“诅咒”,但接触过相关方面的维尔利汀,却知道“女巫”做了什么。

  她只是在那些药剂中加了使人短时间内迅速衰竭的猛药,以此造成继续围剿黑发女人就会继续加强诅咒的假象罢了。之后药效衰退,“被诅咒”的人自然会得到好转。

  原理如此,可那些为旧凯撒检查的医师竟然都没发现这件事。她用药的手法极其高明。

  那位自称是“女巫”的女人既然拥有这种力量,她为何不直接杀了旧凯撒?

  维尔利汀这么想着,听着讲述者继续说:

  “留着她说不定会让诅咒加深,父皇下令要处死那个女巫。那个女巫在走上刑场前,说了一句话。”

  奥斯托塔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宛如昨日一切都还发生在眼前地,一字一句复述道:

  “‘杀你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我会寻得真正能改变一切的人。等到她彻底地覆灭庞加顿时,真正的女巫才会诞生。’”

  “‘而这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她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把她的名字讲给你听。’”

  王储对着维尔利汀,继续平静地讲述:“从那天起父皇就把她关了起来。将她彻底幽禁在这王宫内。直到某天她不知怎地挣脱牢笼逃了出去,又在几年后重新回了回来。”

  她那么安然地任意挣脱、又重新回到束缚她的牢笼内,仿佛在向所有人讲述她根本不在意这种小把戏。

  旧凯撒快被她折磨疯了,每天做梦都想杀了这个女人。但他又无比确认,这个女人下地狱后又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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