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青摇头,“知足不辱,知止不殆。老天师先不用传我,我自己琢磨掌心雷,透彻了,再接触更高深的雷法。”
老天师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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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微笑:“贪多嚼不烂,而且现在接触更高深的雷法,容易生出知见障,对我修炼,未必有益处。”
他向林天王讨教宗师境界,也是着重在于林天王的感受,而且那时候林天王也没有功德圆满,只是境界体会。
徐青也不会将林天王的经验,当成教条,而是更着重于其内里本质。
饶是如此,他已经感觉到,当日的交流,对他武道修行还是有些影响。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徐青更是不着急了。
修行之道,哪怕有清晰师承,也是会踩坑的。
因为师徒天资会有差异,以及各种后天影响。
比如重阳真人教徒弟,估计一开始就是,你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如此这般……
他觉得这玩意儿很容易啊,但徒弟看来,未必是这么想。
重阳真人甚至还觉得鬼仙什么玩意儿,这也叫仙。
到了徒弟一辈,修成鬼仙已经很了不起了!修道还是讲究因材施教,道法自然。
不能前人说什么都对,也不能什么都不听前辈的。
需要有自己的判断。
开花结果也是顺其自然的。
如果徐青没青铜镜,修炼自然是另一种情况。
有挂没挂,区别很大!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伟人都说过,程朱是有些真理的。
一味否定前人不对,一味认可前人也不对。
君子如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
要讲究顺势而为,顺时而行。
等你自成大势,自己便是大局,才能因情造势,顺逆皆可。
譬如现在徐青,干出的局面,都是顺应世道。
如果他一上来就跟豪绅的佃户或者家奴说,咱们要敢叫日月换新天,那能行吗?
一个人的作为是要结合时代来行动的。
先进的思想的散播前提是有相应的生产力基础。
就像徐青现在搞丝绸贸易,不用他说,江宁府这些豪绅,都会想办法如何提升生产丝绸的质量和效率。
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没人和钱过不去。
这时候,豪绅们就不会说什么奇技淫巧是小道了。
实质上,在以徐青为首的新江宁府的豪绅,已经和其他豪绅有了萌芽的区分。
甚至有江宁府豪绅主动让自己的佃户和家奴加入染坊,不再种地。
因为这些人去染坊,他赚的更多。
对于佃户和家奴而言,去染坊也比种地轻松。
种地辛不辛苦,复社的社员最有发言权。
也对此怨言极大,但也有少部分社员,真正体会到了种地的辛苦。以前他们读书要脱产,所以对于家人的辛苦劳作不是很能体会。
自己干过一次,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艰辛。
只是,让复社社员体会耕作劳动,也让他在复社的威望有了动摇。
若不是跟着徐青有明白清楚的好前程,且徐青手段惊人,人心浮动松散加剧也是必然的。
因为徐青有理论,真落实到具体操作时,他也是一头雾水,顾了这头,没了那头。
这些事,他也得摸索,亦需要借助谢泉等人的帮助。
关键是,即使他道理说得清楚,谢泉等人心下对一些道理,也是不怎么认可。倒不是觉得徐青说的不对,而是不切实际。
徐青自己也会反思,确实他有些事存在想当然。
做事的人,不犯错根本不可能。
徐青对此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天下事,不去做自然不会错,但不去做,只会腐烂,那有什么意思呢?
在合理范围内的尝试,那是必须的。
但步调确实得自己控制。
克制过分的欲望,克制过分的妄想……
这些道理,用在修行上也是如此。
细节做不好,总会在某一刻造成自己难以面对的大麻烦。
徐青随后又和老天师交流,主要集中在各自对修炼的看法上。
性命双修,两者在这一点上,看法是一致的。
但是如何修行,两者的认知也是不同的。
并不是说谁对谁错,而是不同角度的看法。
徐青没有纠结于对错,老天师也没有倚老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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