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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多谢武姐姐帮忙了。武姐姐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勇猛刚强、无人能敌、无人……”
江流均支撑着受伤的身体坐起来,身上的刀伤一看就是边枢的弯刀所致,白色的纱布包裹着触目惊心的伤口。
他算的上是一名儒将,身子骨看着没有云光影健壮,靠得也是他引以为傲的箭术杀敌,而非近身搏斗硬碰硬,带兵的方式也多少灵活机动、诡谲多变,靠得就是他的机灵劲和狡猾性。
“行了行了,别光顾着拍你姐姐……我的马屁,姐姐我是来笑话你‘无能’的!!”
武清将挥挥手简直是不想看他这模样,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椅子上,若是有个躺椅就更好了。
“姐姐还是心疼我的,不然小弟我要去见阎王了。小弟在此多谢姐姐了!!”
江流均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嬉皮笑脸,活脱脱一个被伤痛封印的俊俏小公子,见了熟人便也放松下来开玩笑了。
以前武清将也是来过几次翼州的,毕竟翼州这地方,说是鸟不拉屎都不为过!!根本种不出粮食,要不是有武家姐姐就地支援,他和翼州守军早就喝西北风了。
“阿吉布是什么样的人物?把我们弟弟打成这副模样,你小子不知道你擅长啥嘛?非要与他硬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你这小身板,分分钟被拉下马好吧!!”
武清将有些看不惯他这狗腿的模样,有那功夫练嘴皮子,不如把自个的硬功夫好好提上一提。
免得下次被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这多不好呀!!
“嘶,姐姐,我说……我也知道,但那小子太爱挑衅了,用兵又大胆,上了几次当呗。”
江流均小嘴叭叭得抱怨着,似受了委屈的孩子,跟大人告状一般说个不停。
他这次可是吃了大亏,怎么能不记得?更何况还是有人动军中的粮草,好在他打的多是守城战,军中将士又是灵活多变,才不至于上头,导致更大的损失!!
“你就不知道,那夜里那么冷,他敢在流沙附近横着走,反正我是不敢让士兵冒这样的险。”
江流均又在这里跟她哭穷了,每次见到他人,他不是在哭穷就在哭穷的路上。
此地本就缺粮,朝廷户部的里咿咿呀呀的,搪塞着不肯轻易给粮食,所有的粮草都是其余三城运过来的。
江家的那点子俸禄大部分填了军中的缺,勉强维持着家中的生计,四城中最穷的人莫过于他了。
“行了,先说说翼州,背后之人找到没,我已经写信到永傲两州借粮,先补了粮草的缺才是!!”
武清将无奈的打断他的话,跟她哭穷要是有用的话,他就不用次次哭穷了。
她也好穷的好吧,父亲病重在床,也就一个小妾照顾着,需要大量的药材救命,家中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可以干些营生挣钱。
他跟武清将哭穷?那她跟谁哭穷呀?!她有事没事都得向永州开口,也是云老将军大气,愿意出手帮忙。
“姐姐真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救了我可怜的肚子。感谢远在永傲两州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救我大命,我……”
武清将受不了一点,忍不住直接怒吼:“说重点!!否则就把你丢出去,懂?!”
江流均这才认真了些,大致说了一下情况,那军中潜藏的已经被清查了,翼州城中可能会有潜藏的,为了不惊扰百姓暗地里尚在调查。
不过粮食是重中之重,他虽伤重不能出城迎战,还是第一时间先处理了粮草,确保将士们入口的都是干净的。
夜黑风高,风过屋檐,吹动着上面的铃铛,时不时的叮咚作响。
“你疯了,竟然在府中藏了人?!他是干什么的?他是干什么的你说呀!!!”
江税卓夜里喝了酒,迷迷糊糊的路过假山,听到有人在后面絮絮叨叨的说话,定睛一看气得怒摔了酒瓶。
这人不就是他的第五房小妾风莹吗?她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还和野男人厮混,这还能忍?!
而且还是这个时候,谁不知道军中出了事?旁人不知,他肯定能猜到江流均在暗地里抓人。
“卓郎,卓郎,你听我解释,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哥,流……流浪至此的。”
风莹砰的跪倒在地,拉着他的衣角解释着,乞求着他的谅解。
“我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卓郎眼神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心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你把我当傻子吗?这男人分明就是你的情人!”
卓郎怒吼道,声音震得整个假山都嗡嗡作响。
哪有流浪到翼州的?翼州是最穷的地谁不知道呀!?要流浪也要去有钱的地,更何况哪有穿得这般好的流浪汉。
身上挂着雕琢精致的吊坠,身材如此高大的人流浪汉,说出去谁信?
风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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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卓郎,请相信我!他真的只是我的哥哥,真的。”
她哭泣着,试图抓住卓郎的手,但却被无情地甩开。
“等等,你……到底是何来历?!你觉得不是天翊人吧,你……你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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