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父亲了。
“好好好，我的小寒很乖……”
“我原来啊……是不同意你和阿言在一起的，这条路……咳咳，不好走，可是我又想着，我走了，有个人陪着我的小寒，也不错……”
“阿言这孩子，看着不错，小寒眼光和我一样好。”
“小寒，作为一个父亲，我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
“可作为一个父亲，我又希望他和你在一起……”
楚寒握着父亲的手，听着他絮絮叨叨，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听着父亲提到母亲，陈言，他自己，甚至是小时候的邻居……邻居家里的小狗，他小时候很喜欢的小狗……
楚寒低着头，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拉着父亲的手覆在脸上，“爸 ，我会找妈妈问清楚，我会和陈言好好的，我也会养一只小狗，一只很乖的小白狗……他们都会陪着我，我不会孤单。”
“嗯，养……养一只很乖的狗……”楚父话还没说完，就垂下了头。
楚寒怔怔的看着父亲好像熟睡的脸庞，耳边只有各个医生不断奔走的声音，和心电图的嘀嘀声。
站在外面的陈言走进来，让楚寒的头靠在他腰腹间，“学长，楚伯累了，让他睡一会吧。”
楚父要吃的饭最终还是没有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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