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你是想等我病好了,就立马跑路吗?”
商殉舀着蛋糕,轻笑:“不会。”
简星眠:“到10秒了。现在10秒以内的皮肤触碰不会犯病。”
简星眠想了想,依旧觉得不安。他举起筷子,抵住商殉的喉咙:“我摸后颈的安抚不太起用了,下次需要更进一步的,需要更长时间,需要接吻,上床……”他边说着,神情愈发扭曲病态,“我会给你更多的报酬。但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挖下你的心脏吃掉,永远都可以感受你的存在。”
商殉低笑:“小狗学会亮爪子了,你似乎忘了我死了就没人给你治病——”
“!”简星眠还没反应过来,却一瞬间神经绷紧,商殉已经将漆皮马丁靴塞进他的两腿之间。
商殉的声线愈发懒散:“多少次了,还是夹这么紧。你得习惯每一次触碰——”
鞋尖往上抬了抬,踩到两颗小球。简星眠将筷子插进餐盘的肉丸里,心脏跳得飞快,小腹都在滚烫起来,耳根也烧烫得厉害。
但谁教商殉的,现在居然敢主动帮他治病了,简星眠反而觉得每次都惊吓又惊喜。众目睽睽之下就安抚吗,简星眠感觉心脏都快骤停了,呼吸紊乱。
商殉舀了一勺蛋糕吃,漫不经心道:“小狗抖得好厉害。”
他看着简星眠抬起眼回瞪过来。小狗的嘴巴紧紧抿着,黑色的眼睛里神色扭曲,像是想要杀了他,但是眼神里又爽又丧又羞耻又怨恨还有难以置信和意外,很生动,比简星眠平日里在剧组只会低头不说话的阴郁样子有趣多了,被碰一下,身体反应激烈,还会不受控制地回蹭商殉。
商殉愈发有种想要逗弄他的感觉。
这里的桌子很小,还有拖垂地的桌布遮挡。
周围全是人很是吵闹,群演们走来走去。却无人知他们在餐桌底下做什么。
表面上,商殉还在若无其事吃饭,坐姿很松散,一勺一勺地吃着蛋糕,绵密的奶油在口腔间散开。
简星眠紧张得心脏都快跃出喉咙,胯间的碾压与摩擦令他不自觉呼吸加重,挺直了身体,完全无法忽略那忽轻忽重的触碰。喘气紊乱得不成样子,眼神还在瞪着商殉,偏偏大庭广众下不便挣扎反抗,只能夹紧双腿。
片刻后,商殉抬手碰了下简星眠的唇角,那里有昨日打架后残留的血迹。光是轻柔抚摸而过,简星眠已经下意识发抖,额间还带着些细汗。
商殉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太喜欢抖了,□□的时候你还有力气握住刀捅死我吗?”
“你!”简星眠被挑逗得舌尖都在发烫。片场餐厅人太多,他忍得难耐用筷子在餐盘里戳戳戳:“……”
不过,最后商殉没吃多少。感觉喉咙里塞满了肥腻的肉块,胃都在翻搅起来,像是被掺了刀片。
回到教堂时,商殉就去洗漱间吐了。
他用凉水洗漱了下。刚出洗漱间时,商殉的发丝还在滴水,浑身都透着点凉气。但青年气质上仍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皮夹克搭在手肘处,随意地翻折了下冷银色的打火机,点燃唇间的烟。
简星眠皱着眉等在门口。见商殉走出来,简星眠将他的手抓过去。
商殉懒懒地问:“怎么?你要给我把脉吗?”
“没疼死在里面吗?吐得撕心裂肺的。”简星眠掐住商殉的虎口处,“按按这里胃会好点。”
商殉被他掐得穴位发麻,但当手上的酸胀感袭来时,商殉确实觉得胃里不似刚才一般如刀似搅,针扎一般疼,反而像是有股暖流缓缓渗进身体内,甜乎乎的散开。整个人好受多了。
简星眠:“刚才你怎么了?”
商殉咬着烟低笑时,声音却压重了些:“小狗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这不在我们的合约上。”
他不需要被试图了解。
简星眠眼神凶凶的,声音冰凉,以示警告:“行。在合约期间,你敢死我就给你坟挖了。”嘴上这么说,手上的按摩却一刻也没停。
“挖。你先死我就给你挖完奸/尸。”商殉叼着烟,抬手狠狠地揉了下简星眠的脑袋。
真像个咬人的……狗,有点好玩呢。
*
下午的戏份总体很顺。临近傍晚时,岛上却再一次电闪雷鸣,骤雨如瀑,恶劣的天气影响下,不出意外又停电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剧组已经提前备好了蜡烛,加上下午的几场戏崔导拍完觉得很满意,于是崔导提议:“岛上太荒凉了,也没什么活动。今晚我们剧组聚个餐吧,顺便玩点你们年轻人爱玩的游戏,彼此熟络熟络。”
工作人员将原本的工作台推到教堂中心,在十几张工作台上铺上桌布,又摆上琳琅满目的吃食,熟食,西餐,果汁,红酒都摆上了。
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那些食物带着诱人的光泽。后台的工作人员也提前准备好碟片,放着音乐。
挺像一场简单而小型的酒会。
现场约40来人,主演们还有部分群演和工作人员都到场了。袁瘦瘦和陶亭辜虽然还在修养身体中,但也并未扫兴地到场了。活动开始后,导演和编剧分别发言,讲了讲最近的一些拍戏思路,以及希望达到的效果。
发言完毕后,导演着重夸了好几句商殉:“进步很大,几条都是一遍过啊。最近你的戏份他们剪辑完放在官方号上,发出来,底下的评论都挺好的。”
商殉配合地应了句谦虚的话,感觉自己坐的位置很有趣,很刺激。
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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