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某种痛苦。
她想，至少该清楚地说出这些话。
但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模糊，不过还算是平静的，只是没有爱意罢了。
“沈砚，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但是，如果真的能重来一次，我不会……”
“不会再喜欢你了。”
然后，他就听见宋清如在剧烈地咳嗽，整个人都在痛苦……
沈砚想：又在装什么？
他受够了。
沈砚最后推开了宋清如，径直离开。这一次，她不管用什么把戏，他都不会再回头了。
求生欲作祟，宋清如想去够他的手，可是他走的太快，后来门重重关上，沈砚也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宋清如倒在了地上，咳嗽了几声，终于是再压制不住，一口血溅了出来。
不知道是这房间里太黑，还是她已经看不见了。
她说：“沈砚啊……我……我也不要你了。”
血光被蜡烛染成橘色，宋清如蜷缩着地上，湮势了她前胸的衣服。
银来了，他找到宋清如的那一刻，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探出手，抱住了宋清如。
宋清如说：“我害怕……”
害怕死亡。
原来一个人孤独死去，是真的可怕，
“宋清如，别害怕，我在。”
银的身体被血染红，睫毛也在颤抖。
宋清如半张着嘴，喉咙里还在往外溢血，银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一双眼睛像死水，模模糊糊印着他的影子，拉长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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