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的意义,就像排球对于你。”
“在梦想的道路上可以有很多同伴,必须一路前行,如果为对方分神,那是对同伴和自己的不尊重。”
小鸟游杏里:“但我已经感觉到,你在我心里,和画画这件事情一样,是我在贯彻这个梦想时候的必要存在。”
“你呢?你能感觉到我会是你排球梦想上的必要存在吗?”
为了表达自己的认真,她特地放慢了语速,然后才问出这第二句。
她垂下眼帘,浅浅抿了抿唇,缓解紧张带来的干燥感。
牛岛若利的声音从头顶虚虚落下:“男排部不能有女队员。”
“……”
小鸟游杏里哭笑不得,“那必然是不能有。”
她指尖发力,把他的脸颊肉尽可能往外拉,扯出一个算得上滑稽的表情,“笨蛋牛岛——画画可以有很多灵感缪斯,排球也可以有很多队员和对手,但最想陪伴的人只有一个啊。”
牛岛若利:“(▼︵▼)”
“我热爱绘画,我的未来必然有绘画,”小鸟游杏里收敛了笑意,语气变得郑重,“而喜欢一个人,就是你——也出现在了我正走着的、通往未来的路上。”
“不管我停或是走,最想看见的人始终是你。”
说完这两句,小鸟游杏里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又莫名被自己逗笑了。
她翘着嘴角松开手指,换成温柔的手法揉搓牛岛若利的脸,说:“但很显然,现阶段牛岛你比完赛,最想找的人应该是鹫匠教练。”
“不是我。”
牛岛若利:“……”
他的脸被小鸟游杏里揉出各种形状,可他没一点反抗的情绪,而是特别认真地倾听着她。
直到那双眼睛变成了一片墨绿,小鸟游杏里停下所有动作。
手掌心贴着牛岛若利被她蹂躏到发热的脸庞,她问他:“所以你发现了吗?你没有答案。”
“……”
牛岛若利的眉头皱起来之前,小鸟游杏里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她用自己的肌肤还有温柔的语气熨平他的情绪,“我知道,掌握不住的东西、捉摸不透的情绪,都会让人无比烦躁。”
“但是牛岛,我选择了相信你——”
这一刻,小鸟游杏里闭上眼睛,没有选择和牛岛若利对视。
她不打算从他的眼神里发现其他情绪。
小鸟游杏里只用缓慢的语速把他拽进一场偷心游戏里——为什么不能诱导和哄骗?
反正牛岛若利相信她是女巫。
“不要试图在这里立刻找到一个答案,更不要急着把一切情绪结束,而是让它成为开始——我们就这么开始。”
“先从朋友开始,就像排球需要从大量的基础练习开始那样。”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气息尽然交织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的情绪。
小鸟游杏里察觉到亲密贴着的部位开始变得黏腻,细密的汗渍不断冒出。
不知道是因为狭窄的暗室,还是眼前的小鸟游杏里。
牛岛若利被困出了一身汗。
小鸟游杏里撤开,两只手不安分地蹭了蹭牛岛若利鬓角的汗。
在他被汗水带离情绪前,她继续诱导:“你在排球上很有天赋,一定也会很快学会朋友之后的关系。”
“然后总会有一天,我最最最可靠的王牌大人,你也能给出你的答案。”
——那个答案一定会是小鸟游杏里想要听的真相。
因为她就是抓着牛岛若利少有的破绽,一路摸到了这样的线索。
牛岛若利意识不到“喜欢”这个词是怎么构成的。
那就让她教会他。
小鸟游杏里的食指顺着他的下颌线往后,蹭到耳垂下方。
她的声音比羽毛还轻柔,“我已经把我的信心给你了,所以你能把你的耐心给我吗?”
“……好。”
牛岛若利低声应道,他因为闷热而呼吸沉重,“那就、像打排球那样先从朋友开始。”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没有控制住呼吸的尾音,成型了的一滴汗终于逃出。
它就这么顺着发丝滴在了小鸟游杏里仰着的脸,溅到那雀羽似的眼睫上。
她颤抖着睫毛,水痕沿着她的脸往下淌,滑入了微张的唇缝。
小鸟游杏里皱起脸,睁开眼,以一种控诉的眼神看向牛岛若利。
“……好咸。”
牛岛若利没法往后仰,只得赶紧从口袋里拿随身手帕,“抱歉……”
他把素净的手帕递到半空中。
过程中,两个人无数次不小心碰触。
小鸟游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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