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都是问他，“出发了没有？”，“到哪里了？”，“晚上回来吃饭吗？”之类得话。
他想了想，回了一句，“不吃了，一会到家。”
他承认，他现在对孙莉莉的心理真的很复杂。
然后就是王先锋那个货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辞又会背了一段云云。
等等，这是姚瑶？
姚瑶给他发信息了？时间还就在半小时前？介绍客户？
他连忙点开，上面写道，“你在哪里？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不白接，明天给你介绍一个客户。”
周润卿……
他想起之前姚瑶和他的那个”约定“。
他一个电话拨过去，“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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