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呢，你就别上心了，回头好好和客户解释解释。能成就成，不能成就算了。”
周润卿一听，心想果然是这事儿。
只是他不理解，王先锋有什么样的价值，能让李波替他开口。
于是，他没作声。
李总见他如此，叹了口气说道，“我主要是想跟你透露一下，这个王先锋和总部某个领导是亲戚，我也没办法。”
他说辞背得那么烂，要是没点背景他能要他？白白占了他一个名额。
要说关系户他见得多了，只是李波没见过哪个关系户的能力和情商都这么差的。不过人他又动不了，就只能和周润卿说透了，暗示他后面别和王先锋杠上，免得吃力不讨好。
周润卿这下是真的吃惊了，那货竟然还是总部哪家领导的亲戚！
就他那样，能不能过得了说辞考核都难说！
不对，他转念又一想，都是关系户了，李波和肖娜肯定会放水了。
不过他估计肖娜应该还不知道。
他直接问道，“娜姐知道不？”
她要是知道，还能对王先锋那个态度？
果然，李波摇了摇头，“我等会和她说。”
周润卿心里更奇怪了，他何德何能能比肖娜还早知道王先锋的身份？
李波找他，不会还有其他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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