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最终考核。
帝大对林潇然的最终要求就是发布一片有影响力的论文。
眼下，论文出了问题，黄老师没法改变帝大那边的决定，但学校这边还是说得上话的，便给林潇然拿了个杳农大的保研名额，但学校那边让林潇然自己联系导师。
毕竟，每个导师都有特定的招生名额，学校也不好硬塞人。
在杳农大工作了这么久，厉害的研究生导师，黄老师也知道几个，最常听到的就是窦教授、肖教授的大名。
肖教授向来不带学生，所以黄老师盯上了窦教授。
得知窦教授今天有空，黄老师便带着林潇然来找他了。
听完黄老师的讲述，窦教授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想起来了，听说是研究对象毁坏是吧。”
“可惜了，她的论文我看过，写得是真好。”
“那个新品种……对，红颜果树是吧，很不错。”
听到窦教授夸林潇然，黄老师心中一喜，“这孩子确实优秀，所以，请你带潇然这事儿，窦教授你看？”
窦教授用指尖敲着办公桌，沉吟片刻后，点点头，“我可以带她。”
黄老师和林潇然闻言，皆是一喜。
窦教授：“不过，有个事我得先说清楚。”
黄老师没多想，只以为他是要给林潇然说些规矩，“窦教授你说。”
窦教授：“我知道潇然同学的论文能发表，确实，无论是研究课题，还是她研究出来的那个新品种，都很不错。”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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