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雨：“或者范成钢有没有朋友是做废品回收的？”
“那我们就不清楚了。”
王思雨：“你们有没有给废品回收站做过铝合金门窗？”
其中一个工人想了想，说：“去年好像是做过。”
王思雨一喜：“哪家记得吗？”
“你们等会儿，我去查查发货单。”
另一个工人边抽烟边瞧着宁稚和王思雨，问：“你们是哪个？为什么问范成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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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雨：“范成钢家里出事儿了，你们知道么？”
工人：“知道啊。他儿子被他婆娘砍死咯！”
王思雨：“我们是律师，来查案子的。”
工人调笑道：“原来是律师小姐啊！”
王思雨：“喊律师就可以了，小姐两个字就省了。”
工人嘿嘿傻笑。
“找到了！”另一个工人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出来，递给王思雨，“就是这家！去年年底过来定了两个防盗窗，是范成钢给安装的。”
宁稚也凑过去，看单据的日期。
是去年12月底定的防盗窗，元旦那天去安装的。
她小声跟王思雨说：“胡红娟说那把斧头是年前范成钢拿回来给他妈烧柴火用的。时间对上了。”
王思雨：“应该就是这家！走！看看去！”
宁稚用手机拍照，然后把单据还给工人：“大哥，谢谢啊！那我们就先走了！”
工人嘿嘿笑：“律师小姐慢走啊！有空再过来唠嗑……”
王思雨：“……”
俩人上了宁稚停在对面的白色奔驰，王思雨拿出手机开导航。
废品站距离这里十公里左右，是一个利用拆迁荒废地围起来的废品站。
很快到达目的地。
废品站大门没锁，里头几堆堆砌成小山一样的废品，一排蓝色铁皮屋。
铁皮屋有两个窗户，铝合金防盗窗看上去崭新崭新的。
宁稚小声说：“就是这里没错。”
王思雨点点头，大胆道：“好像没人，走，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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