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尸体,请问你前日夜晚同昨日凌晨在哪里?”季思福见炸供失败,直截了当抛出问题。
“在学校值班。”听说妻子遇害,陈沛良表情一顿,旋即从手提包里掏出教师证,颤抖着递给季思福。
钟子晴目光在简慧珊同陈沛良脸上来回扫视,听说亲人死亡,这两人情绪太反常。
“两位如果有任何发现,请及时通知我们。”季思福将教师证还给陈沛良,转身离去,顺手拍拍钟子晴,示意她跟上。
门“啪”地一声在身后关上了。
“madam,阿sir,等等,我有话要补充,”陈沛良跑到电梯口拦下预备下楼的两人,神神秘秘地说,“你们不要相信阿珊的鬼话,她同她家姐感情不好,这屋是她俩过世的父母留下的,阿珊一直想卖了换钱平分家产,一定是她干的。”
见自己目的达到,陈沛良哼着小曲折返回去,大力砸门。
“两人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明,但又各自指正对方为凶手,子晴你怎么看?是丈夫感情不合杀妻,还是细妹争夺家产杀家姐?”下行电梯里,季思福左手小臂抵在皮带上,右手食指弯曲,不停敲击鼻尖。
“师父,我认为首先要证明他们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再进行下一步推理。”钟子晴在原主笔记本里看到的第一句话——决不能被嫌疑人牵着鼻子走,更别说简慧怡这两个亲人,一个赛一个的可疑。
“很好,”季思福点点头,挂在腰间的bb机突然“滴滴滴”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细嘉画像做好了,我们先回警署。”
如果说来程季思福开的是飞车,去程他开的就是火箭,钟子晴眼神惊恐,双手紧紧握住车门拉手,看来不是她适应了季思福的车技,而是来程师父特意放慢了车速。
等钟子晴再次回到重案a组大屋,犹自觉得双脚踩着的地板在自动往前移动。
更令她意外的是,细嘉做的那副嫌疑人画像,竟然同陈沛良相似程度高达九成九,怪不得b组老借走他。
难道案子这么轻易就要破了?
再一通电话打去陈沛良供职的中英男校,校监翻看闭路电视,发现案发当日影像竟被人删除,恢复后确认陈沛良果真在说谎,他前日晚六点在校门口搭乘简慧怡的红色的士离开,直到昨日九时才重回学校。
看来他在电梯口说的那番话,是在给简慧珊泼脏水无误。
“领配枪,抓人!”许学礼一声令下,重案组四人便一齐出动。
“阿sir,madam,冤枉啊!”审讯室里,陈沛良大声喊冤。
许学礼“啪”地一声将打印出的闭路电视截图扔到陈沛良面前,指着上面用红色记号笔勾勒出的人影质问:“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前日夜晚至昨日凌晨在学校值班,这上面的人不是你是谁?”
陈沛良双腕被手铐紧紧箍住,闭眼长叹一口气:“是!我同阿怡感情破裂多年,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至于为此杀她,六点是她来接我去附近的‘赵钱孙李律师楼’签字离婚,结果车没油,她半途拐去加油。”
许学礼眼神示意周嘉伦出去核实,不出五分钟,周嘉伦便拿着一张纸条进来,上面简明写着“签字是真”四个字,并用简图清晰标注“赵钱孙李律师楼”同中英男校的距离,窝仔山恰好就在二者之间。
许学礼冷笑一声:“离开律师楼后你又去了哪里?律师楼离中英男校不到十分钟车程哦。”
“我……我……”陈沛良低下头,脸上浮起一抹异样红晕,“我去找一楼一凤,结果被阿sir抓,关到昨日上午才放出来,怕学校知道我操行有失,才抹掉闭路电视记录,阿sir你信我啦,阿怡也是为这个事才同我离婚。”
审讯室里安静的出奇,钟子晴推说自己去扫黄组查证,飞也似地逃离,好像跑慢一步,就会被沾染上不干净的病毒。
怪不得简慧珊讨厌陈沛良,钟子晴现在也很讨厌这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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