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张了张嘴,复又闭上。算了,距离毕业还有好久呢,再说再说,先把这个瘟神送走。
“这次易感期发生了什么,您还没有和家主汇报……”这个话题结束,张生继续开口。
季燃终于恼了。
“张生,你不过是我爸手底下的一个奴才,朝我兴师问罪做什么?本少爷做什么事还要事事向你汇报吗?!”季燃瞪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秘书,趾高气昂一如往常,但张生敏锐地察觉到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眸中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深思的意味,嘴上却道:“抱歉,少爷。是张生逾矩了。”
季燃悄悄松了口气。
“听说您这次住院,家主让我带上了家庭医生,可以照顾少爷。”
季燃整个人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张生,“这家医院的医生技术很好,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根本不……”
“少爷,家主都已经安排好了,您放心。”
季燃看着张生脸上的微笑,只觉得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放心?他放什么心?
那些医生,那些医生他们……
刻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翻了过来,季燃脸色苍白,“他们,他们……”
“您放心,他们只是换了个地方工作。”
季燃死死抓紧床单,手指绷直,露出浅青色的血管。
嘴唇上被要出来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几抹殷红点缀其上,显得尤为可怜。
“我知道了。”
关上门,张生松了松领带,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
把提到易感期时季燃的异样告诉了季宥礼。
他可能刚好休息,消息回得很快。
【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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