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煜大人，请问我现在是您的奴隶吗？”
东煜叹了一口气，算了，他也懒得纠正称呼上的说法，摇了摇头：“你已经不是奴隶了，冯大力已经死了，你脖子上的项圈，有机会我会帮你拿掉。”
“谢谢您……”
严瑜眼中闪过迷茫，冯大力，那个控制了她许久的魔鬼死了？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之所以问这样的问题，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解放奴隶并不只是单纯的释放他们，而是要告诉他们将来该怎么做。
东煜想了想，很快就有了好主意。
严瑜肯定是要带着的，针灸不是一次性的，讲究的是长期的调养，他在治疗严瑜戒断反应的过程中正好可以记录一下灵气针灸的疗效，顺便还能观察一下复制的问题。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血清了吧？”
严瑜现在感觉很平静，就算那些曾经让她痛苦的回忆也不会影响到她。
“我注射的是99号血清，能够快速隐入环境中，气息心跳甚至是杀意，他们称作【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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