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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能不知道。

  音驹是东京的学校,除却练习赛以外,他们只能在全国大赛才碰得上面。

  “我们可是要打进全国的。”

  培养东京外的队伍,可意味着,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强敌。

  及川彻无所谓的甩了甩手,看向岩泉一的笑容已经没了音驹刚来的时候那副轻浮的样子,“嗯,我当然知道。所以小飞雄他们特意从东京叫来的队伍,我们没有不与以一战的理由不是吗?”

  即便是那样,也无所谓。

  他们会一个一个打败眼前的敌人。

  “嘛,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做个人了。”岩泉一拍了一下及川彻的肩膀,在路过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打心里的微笑,“要把对面的底牌都扒给我们看啊,主将。”

  “真是难得被小岩这么正经地叫我呢。”及川彻歪了一下头,回应了岩泉一的要求,“当然了。”

  苏枋隼飞立刻便注意到青城那边的气氛,好像变了一样。

  场馆没大到听不见另一个队伍说话的份儿上,及川彻和岩泉一也没有刻意在说小话。

  尽管不是那么清楚,苏枋隼飞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那种对话,就好像他们相信,一定能进入全国。

  青城的每一个人,都对此报以坚决的信念。

  以这种信念,对应每一天。

  “如果没记错的话,去年ih和春高,进全国的都是白鸟泽吧?”黑尾铁朗压低了声音,这种小声说对面不行的话,可不敢随便叫人听见。

  孤爪研磨打了个哈欠,对这些事情的兴致不高。

  去年他们也没进全国,比赛他自然是没有关注,“是吗,我不记得了。”

  “春高第一场我们不是一起去给木兔加油的吗?”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来着。”孤爪研磨默默回想,他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哈,坐在我身边又不知道去哪儿云游了吧。”对这种情况,黑尾铁朗已经习惯了,“嘛,不过这种感觉,就是青城的魅力所在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苏枋隼飞到觉得,青城的信念感,像是源于他们对主将的信任。

  虽然他们看起来都挺嫌弃及川前辈的,这会儿也是聚集在一起对着及川彻吵闹,提出各种无理又荒唐的玩笑。

  但他们很信任他。

  就像影山飞雄在听说他想要学跳发,毫不犹豫地就想到了自己国中时期的前辈那样,对及川彻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心。

  不需要比赛,苏枋隼飞已经能看出来,青城整个就像是一体一样,被及川彻穿针引线,联系起来。

  他记得,他说他是二传手。

  这就是青叶城西的二传的风格啊。

  不过嘛。

  “但我不觉得我们会输给他们哦,孤爪学长。”

  孤爪研磨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是在把苏枋隼飞的这句细细品尝。

  而后他也只是撇开脑袋,黄色的发尾遮住眼睛里尚未写明的情绪。

  “现在这个时候再来恭维我也来不及了。”

  苏枋隼飞耸了耸肩膀,“说的也是呢。”

  两方热身完毕后,苏枋隼飞默默走向替补席位。

  及川彻多看了他一眼,苏枋隼飞的替补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还是朝着苏枋隼飞喊了一句,“要早点上场哦,小苏枋,昨天的作业还没交呢。”

  “哈哈,我也希望继续得到及川前辈的指点哦。”

  苏枋隼飞站在替补席上,才发现在的心情和当时与枭谷打练习赛的时候,站在替补席上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上过一次首发,哪怕只是为了开局做个发球员,人也会变得更加贪婪。

  人的贪婪心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可能性喂大的。

  然后变得越发贪得无厌,想要霸占那个尚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想要永远站在那里。

  他明明还没有彻底爱上这项运动,却已经被这些潜移默化的情感,勾引了心智。

  可是谁又能抗拒。

  谁又能,永远甘居人后。

  苏枋隼飞不否认有些人是可以的。

  但他不行啊。

  甘居人后的佩服,和得过且过的敷衍,终究是就两回事。

  练习赛正式开始。

  大约是对手的水平完全不同,这一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苏枋隼飞都要怀疑这里不是青叶城西的体育馆,而是全国大赛的比赛现场了。

  和他们对白户的策略一样,开局发球的人就是及川彻。

  苏枋隼飞只看过他昨晚在室外排球场发的那个球。

  因披着月光,攻势不减,但却没有现在场外那些女生们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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