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能得到什么呢?”
她干笑几声,眨眼的次数也在增加。
云昙忽然有点装不下去了,若她真是个寻常百姓就好了,最起码能变得理直气壮!可她并不是啊,这才没有了反驳的底气。
她转过身背对着栗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她头痛欲裂地长叹口气,难道这群家伙是她爹派来杀自己的吗?想想的确有这个可能,毕竟他不会想要一个脱离掌控的女儿,逃婚会坏了名声,毁了整个长平侯府。那么他绝对会对外放出死讯,只有这样才不会连累到侯府女眷的名声。
云昙心口压抑,努力平复了呼吸,她重新面对了栗橘。
她声音微弱,说道:“栗儿,我我不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我爹还活在世上,他是金陵的长平侯,而我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发妻嫡女。”
亏她之前还在控诉栗橘隐瞒了武功,其实她们两个都是半斤八两,所以云昙抬不起头,白皙圆润的脸蛋浮出淡淡的酡红,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栗橘把剑鞘放在了门槛旁,秀气的长剑倚在那处,仿佛享受着月辉的倾洒安详沉睡着。
她道:“我知道。”
“怎么可能!”
栗橘和她错愕的眼神对视,栗橘勾唇浅笑道:“云姑娘真的觉得忍冬放的那把火会让你们成功离开侯府吗?”
云昙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指着栗橘脱口而出道:“你帮我摆平了追我的人?”
“是。”
云昙望着望着便鼻酸了,垂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我都害怕错过了你这位救命恩人。”
栗橘失笑,纠正了云昙的话,“我算不上云姑娘的救命恩人呀,你言重了。”
说完栗橘一愣,她意识到就算二人没有坦白这些渊源可她们仍旧奇妙地结识了,这也恰恰说明了就算失去了这些外界因素。可她们之间的缘分也不会迎来断开。
云昙很少哭,长这么大只在母亲的面前流过泪,后来母亲病逝她也迅速地成长了起来,她明白真正疼爱自己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此刻她居然哭起了鼻子,这是云昙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栗橘递来了手帕,关心的眼神打动了云昙的心。
云昙破涕而笑,说道:“这手帕上绣的是什么啊?飞蛾吗?”
“如果我说那是蝴蝶,你信吗?”
“嗯,两者从某些角度来看还是很像的,栗儿说它是蝴蝶,那就是!”
云昙接过了那方手帕,淡淡的药草香是栗橘的气息。
云昙竟有些不舍得擦泪,她用袖口吸了吸泪水问道:“难怪你刚刚会说这些人是来追杀我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栗橘笑道:“最初见面的时候还是没能认出来的。”
“为何?”
“你那时在金陵被火熏得乌漆嘛黑,脸上脏兮兮的,我能在客栈把你认出来还是因为你那个丫鬟呢。”
忍冬刚才就被云昙嫌弃了,她小气地决定不理云昙。
现在听到栗橘提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兴奋地说道:“喊奴婢作甚?是不是又要杀人了?”
云昙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看到忍冬手里拎着几个荷包便说道:“你还是继续打劫吧,玩去吧。”
忍冬撇撇嘴,哼了哼。
栗橘戏谑道:“你的丫鬟武力高强力大无穷,踢坏了后门我很难把她给忘记,因此我在曹满贵死的那一晚确定了她的身份。”
云昙略有吃味,扇了扇手里的帕子,“合着你就没认出我来啊。”
栗橘瞪圆了眸子,似是没料到云昙会在这个事情上找到刁难人的机会。
云昙羞赧道:“逗你玩儿呢!”
栗橘抿唇浅笑,云昙捂了捂热乎乎的脸蛋嘀咕道:“忍冬,你翻出什么线索了么?”
忍冬连忙跑了过来,看了眼坐在圆凳上歇息的栗橘伸出了大拇指说道:“你的剑法是一流的,比我师父还厉害。”
“她师父是位武状元,教完忍冬他就告老还乡了。当年我娘托了人情把武状元请来,后被忍冬的天赋折服,这才心甘情愿教她习武。”
忍冬得意地挺挺胸脯,似乎在告诉栗橘她也不差。
栗橘了然,笑盈盈地也夸赞了句忍冬。
忍冬嘿嘿笑了笑,然后给她们炫耀自己刚刚找出来的东西。
几袋荷包,三块令牌,还有一封书信。
云昙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那封书信,一目十行快速看了遍。
她眉心紧皱,还真的让栗橘说对了,这群人就是来杀她的。
栗橘示意忍冬把令牌递过来,指肚摩挲着令牌,这群人是从镖局雇来的。
她不太好奇那封书信,也不在乎云昙说不说那封书信的内容,因为她本就知道书信里写了什么。
“栗儿,你有听说过天阳剑法吗?”
栗橘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令牌,抬眸看了过去。
云昙把书信转了个面正好能让栗橘看清楚,她道:“信里的人说我的嫁妆有一本武林绝学天阳剑法,还说不能杀了我得活捉我,只有我拥有打开嫁妆的钥匙。你知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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