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才是顺应天意的事,我们何必逆天而为呢?”
西华子被这番强词夺理的话气得差点吐血,脸涨得通红,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
苏信见孙长老还挺会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便走到了何太冲的面前。
苏信眼神冰冷,直视着何太冲,说道:“何太冲,何掌门,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把掌门之位让给我?”
何太冲本就是个把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此时面对苏信的逼问,又能说什么呢?
他微微颤抖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西华子见状,气得直跺脚,大声骂道:“何太冲,你这个小人!”
苏信似乎早已料到何太冲的反应,他不紧不慢地转身,最后看向班淑娴,目光落在了西华子最为敬重的班淑娴身上,说道:“班夫人,你说呢?”
班淑娴咬着下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先前在苏信的威慑下已经服过一次软,此时想要再强硬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心中满是恐惧,害怕苏信会像之前威胁的那样把她扒光衣服。
最终,在恐惧的驱使下,她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自己的师父也答应了。
最可不能同意的班淑娴也答应了。
西华子颓然的坐倒在地上。
随着何太冲与班淑娴点头,偌大的昆仑派已然彻底易主,落入了苏信的手中。
孙长老很是有眼力见。
立刻招呼来昆仑派的两个小童,让他们把掌门的印信以及剑符都送了过来。
他从小童手中一把抢过剑符,像个狗腿子似的跑到苏信面前,谄媚地说道:“掌门,您看,这就是我们昆仑派的信物。”
苏信接过一看,昆仑派的掌门剑符,是一枚白色玉剑,通体雪白,质地温润,做工极为精美秀丽。
在小剑的中间,刻着一黑一白两条鱼组成的太极图案,阴阳流转,透着一股神秘的韵味。
苏信拿起玉剑把玩了一会儿,随后随口说道:“我现在虽已是昆仑派的主人,但身上还有些事务缠身,无法长留昆仑派。所以在我离开之后,昆仑派的事务依旧交由何掌门与班夫人二人处理。”
听到这话,何太冲与班淑娴两人先是一愣,随即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 原本绝望黯淡的目光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彩。
尤其是何太冲,刚刚被剥夺掌门之位时,他满心以为苏信接下来会随便找个理由将他除掉,可没想到苏信不仅没杀他,还让他继续管理昆仑派。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在苏信的这番“操作”下,他对苏信的恨意都减少了几分。
激动之下,他竟然带头和其他长老一起喊道:“多谢掌门,多谢掌门!”
而班淑娴的心情则更为复杂。
她不仅在苏信手中遭受了身心的折辱,连自己最为看重的名声与地位也被苏信夺走,如今却又被苏信还了回来。
原本,她看向苏信的眼神中只有滔天的恨意和深深的恐惧,可现在,除了这两种情绪之外,还多了几分无助少妇的怯懦与柔弱。
再次与苏信的目光交汇,班淑娴仿佛触碰到了烙铁一般,吓得赶紧低下头。
不敢再与其对视。
苏信将班淑娴与何太冲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颇为满意。
他来昆仑派,除了要帮李莫愁拿到雪玉膏,弄清楚究竟是谁抢走了昆仑派的宝药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将整个昆仑派收归己用。
何太冲和班淑娴二人皆是大宗师修为,二人施展两仪剑法、双剑合璧之时,能爆发出媲美逍遥境大宗师的实力。
这样的战力在整个江湖上都属于上乘。
只要不遇上逍遥境大圆满的绝顶高手,他们都能应对自如、不落下风。
若能好好利用这两人,日后他们定会成为自己手中的得力“利刃”。
抱着这样的想法。
苏信此前才会如同猫戏老鼠一般,陪着何太冲和班淑娴两人玩那么久,故意让他们使出浑身解数。
为的就是彻底击溃他们!
如今,他不仅击溃了二人引以为傲的武艺,更摧毁了他们的内心与精神。
看着眼前二人的模样,苏信暗自思忖:这两人即便心里再恨我,日后在表面上也定会像乖巧的奴才一样听话。
不过他心里清楚,班淑娴何太冲,终究不是自己的心腹,必须得再加以限制才行。不然的话,这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利刃”,说不定哪天就会反过来捅向自己。
苏信可不愿冒这样的风险。
他回头看向李莫愁,开口说道:“莫愁,你身上有没有能控制别人的毒药?”
看到偌大昆仑派、不可一世的班淑娴与何太冲竟拜伏在苏信脚下,李莫愁觉得自己仿佛做梦一样,痴痴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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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苏信喊自己,她猛地惊醒过来,“啊”了一声,随后思索了一下,说道:“有的,前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