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人家敢怒不敢言。
至于更低的，连怒都不敢怒。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自己，可见灵羽宗的诚意。
段磊将令牌收起，又看向剩下的一方势力。
这还没有走的人，当然是柯灵萱几人了。
就算她们想走，段磊都不让。
自己的肚兜给没给自己呢。
吴帅斌感受到段磊的目光，心中越发吃味。
嫉妒、愤怒、恨意汇聚于心，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段磊千刀万剐了。
柯婉倒是没有吴帅斌那么恨。
她忽然觉得，段磊或许是一个比吴帅斌还要适合的男人。
此时的段磊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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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到段磊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霸气，即便是面对宗门高层的威压，他也能从容不迫，甚至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的时候，柯婉就有些后悔了。
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啊。
而吴帅斌呢？
像条死狗一样，狼狈至极，还得她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柯婉看着段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丝悔意。
“若是……我不选择吴帅斌，现在又会如何？”
绝对是站在段磊旁边的那个女人，一同享受他的意气风发。
“不！”
柯婉猛然摇头。
她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吴帅斌乃是气运之子，这可是凌霄宗六祖亲自断言！
而吴帅斌此时的磨难只是暂时的罢了，日后还会一飞冲天，以无法阻挡之势碾碎段磊的。
柯婉苦笑一声，心中暗道：“差点被那废物影响了，吴师弟才是我的良配！”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一丝动摇。
“段磊不过是昙花一现，吴帅斌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柯婉在心中默念着。
随后，她看着吴帅斌，语气中带着坚定，轻声说道：“吴师弟，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吴帅斌听到柯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沙哑：“柯师姐，谢谢你……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吴帅斌的真正实力！”
柯婉点了点头，心中那一丝动摇彻底消散。
她再次抬头看向段磊，目光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复杂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
“段磊，你不过是一时的风光罢了。吴帅斌才是未来的主宰，而我，也将与他一同站在巅峰！”柯婉在心中暗暗发誓。
段磊可没心情理会这两人在悄悄谈论什么。
他看着柯灵萱，似笑非笑道：“我亲爱的宗主大人，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之时了把。”
柯灵萱闻言，脸颊上爬上了一丝红晕。
一想起自己就要将自己的肚兜给段磊，就觉得十分屈辱。
但却又无可奈何。
本打算靠着这件事让段磊被温振击杀，自己则利用圣地将玄天剑回收，这样一来就可以不用承受这份屈辱，还能出一口恶气。
可没想到，段磊不仅没被杀，还与温以乔定了亲，成了琉璃宗宗主的女婿，多了一个琉璃宗的靠山。
柯灵萱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屈辱，又有无奈，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小子，凭什么能得到这样的机缘？”她在心中忿忿不平地想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她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有些责怪师尊为何要答应段磊这种条件。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丝烦躁压了下去，又想起了当初师父所说的那个合欢散。
现在这合欢散已经在了自己手中，只要往肚兜上轻轻一撒，便可让段磊乖乖就范，成为自己的忠诚舔狗。
想到这里，她倒是也没有那么愤怒了。
柯灵萱深深地看了一眼段磊，随后对着吴帅斌与柯婉二人说道：“你二人先去飞舟上等我。”
二人同时点头。
吴帅斌与温以琦隐晦地对视一眼之后，被柯婉扶着上了飞舟。
柯灵萱又看向温振几人，开口道：“温宗主，你且回避一下，我与段磊有事要说。”
温振明显有些不敢让柯灵萱单独于段磊相处。
她可是合体期修士，而段磊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这样的实力差距，让他怎么放心？
他刚想拒绝，就听段磊说道：“岳父大人，且放心去吧，不必担心我。”
“可是……”
“岳父大人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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