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盖头喽。”随即一手一个的喜称,一齐挑起了二女的盖头。
其实现在还不到掀盖头的时候,他得出去跟人家喝酒,感谢四方来客捧场,之后才好回来掀盖头。但显然,在他这,规矩从来没有那么多。
盖头被掀开,二女齐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随即心有灵犀的转头互相对视,瞬间脸泛红霞,转而含羞低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回应,还挺有默契。
摇头一笑,王言道:“我这没那么多的规矩,一会儿我让我嫂子给你们送点儿吃的喝的过来,别饿坏了肚子,要是困了,就先睡着。正好你们姐妹俩也没见过,先认识认识,以后咱们仨且过着呢。就说这么多,喝酒去了。”
说罢,不管二女什么反应,哈哈笑着出了门。
来的人许多,他豪华的大宅子根本坐不下那么多人,老朱家那边开席不算,韩老海家以及再过去的两家,屋里屋外,炕上炕下的全是人。还有许多跟过来看热闹的大人小孩,预料之外的多,有往西借了几家大大小小的地方。王言不是吝啬的,他一个小时一根大黄鱼的进账,不是豪富能形容的。能吃了他一根大黄鱼都算这些人牛比,敞开了造。
东西不可能准备那么多,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是两个村里凑出来的,都是情分。若是排除王言显露出来的实力,有这么多人过来那真是纯洁的乡情。但可惜的是,他要没有那些,也娶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何谈如此排场。
这么多人吃饭,靠着镇上找来办事儿的大师傅及其团队,根本就支应不过来,村里的女人都帮着忙活呢,再加上他就近调过来的驻在元宝镇西山老林子里的一百手下,其中会做饭的手下帮着摘摘菜,切切墩什么的,这才算是招呼到位了。
王言这个注定闻名百里,传说后来的新郎官,即使是酒量再大,也陪不了这么多人,只能是尽力照顾。从自家的院子开始,都是乡邻什么的,还有夏元璋以及玉书,还有老朱家的仨小子都在这边,是关系近的,比较近的。再到老朱家,韩老海家就是什么这个那个的了,他压根儿就不认识几个。至于再往后的那些桌,更别提了。
王言一开始是喝酒,到了老朱家喝了一半多时候,察觉到自己再喝就不能洞房,开始玩儿赖,喝上了水。硬是从头陪到了尾,就算是后边那些纯纯蹭饭的,他缓过来的时候,都敬了几杯酒。不管如何,都添热闹,添喜气,该喝就得喝。从中午开席,王言连酒带水的,硬是陪到了晚上,各家帮着操持到女人带着小孩重开席,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之后,这才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房里。
踹走了老朱家三个小子以及刘芳兰带过来的弟弟,还有其他男男女女过来闹房的半大孩子们,让手下看着,不让人打扰之后,开门进了正厅,三两步进了东屋。
屋内,柳芝跟刘芳兰相处挺好,说的还挺开心,未进门就听到俩人咯咯娇笑。一边的桌子上有着二人吃剩的残羹冷炙,俩人脸上带着酒醉的酡红,见到王言进来,二人立马的收住笑声,端正身体。
“聊的挺好,怎么不说了?”
二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齐看向王言,就是谁也不说话,不好意思开口。
王言拿过酒盅,倒了三杯,给二女一人分了一杯:“今天成了亲,也算是有了着落,以后咱们就红红火火的过日子。你们这一阵子一直都在赶路,不容易,也累的很。来,咱们喝个自己的喜酒,这就歇了吧。”
肉眼可见的,二女的脸红到了脖颈。
刘芳兰性子淳朴,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家女,与她的英气外表极不相符的磕磕巴巴:“那个……王……呃……当家……嗯……咱们一起歇吗?”
“不然呢?”好笑的看着她的大眼睛,王言不给她们机会,一人手里塞了一杯酒,举起自己手中的小酒盅跟她们俩碰了一下:“喝了!”
到这一步了,跑肯定是跑不了,二女不说豁出去,但磨磨蹭蹭的也喝了酒。
她们磨磨蹭蹭不要紧,王言从来擅长帮人做决定,帮人面对该面对的。比如解红衣,比如翻起绣了鸳鸯的红肚兜,比如感受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比如点点落红,比如先痛后快乐舒服……
王言没有忘了传宗接代,发动技能,一家一个……
挺好!
婚后的生活没什么不同,这里不是现代,没有什么甜腻,两个姑娘也不是什么争风吃醋的姨太太,经过一起的初夜之后,统一战线和谐的不行。知道刘芳兰不识字,柳芝自告奋勇,教她读书认字。
大宅子里的活计,种地的、洗衣做饭的都花钱雇了人,再不就是手下近卫干了,没什么要二女干的,俩人满山遍野的溜达,学着骑马,学着放枪,偶尔的跟老朱媳妇亲近亲近。
她们也知道了自家老爷们为什么那么有钱,为什么那么威风。倒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过后发现啥事儿没有,适应了也就那么地了。而且王言能文能武,与人和善,邻里有事能帮都帮,对她们两个不管是私下里还是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摆当家的架子,遵从她们自己的意愿。这样的男人,她们是没听过。现在能嫁给他,一起过日子,不错了。土匪就土匪吧,反正整天的挖矿,又没祸害谁,遇上这么个男人,不知道几辈子的福份了。
尤其刘芳兰最满意,毕竟她是带亲弟弟过来的,自家男人是当儿子养呢。教他练拳习武,还给喝什么药,她打听了,那一副药可贵了。看着弟弟每天活蹦乱跳的,她开心。
刘芳兰的弟弟叫刘正安,才九岁。有股子狠劲,洞房第二天看着姐姐下不来炕,以为是王言祸害他姐了。当然王言也确实祸害了,不过此祸害非彼祸害罢了。九岁的孩子,懂的还不是那般多,那是嗷嗷叫着要跟王言拼命,给他姐报仇。
王言看他精力旺,小骨架子也还可以,算是个练武的材料,收拾服了之后,索性就教了他。顺便再跟着他姐一起的,让柳芝教着读书认字。小舅子么,亲近人,培养培养用的着。即使用不着,哄女人开心也是好的。
他自己的生活从来规律,早早的起来练武,吃饭,而后写写字,看看书,教一众亲卫以及朱传武、小舅子练武,不时的跟朱开山喝点儿酒,一个月去一趟元宝镇外的西山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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