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盆冷水。
这盆冷水刚刚放的一会儿，表面就接了一层薄薄的冰。
哗啦——
冰冷的水，泼在周生他们身上。
“啊啊啊——”
“我们，我们真的，真的.得得得，知道的东西都和你们说了.真的，真的都说了。”
大炮皱了皱眉头，难道真的不知道。
于是对着身后的小吴喊道：“热水烧开了没？”
“烧开了！”
“端过来。”
“好嘞。”
小吴把冒着热气的滚烫开水端过来。
大炮看着周生和王奎等人，认真地说道：“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们.得得得得，真的不”
还可没等他把话说完。
哗啦——
滚烫的热水，瞬间泼洒过来。
“啊啊嗷嗷——”
周生几人发出猪叫声。
本来是在极度寒冷的状态，猝不及防泼了一盆将近一百度的开水。
这种滋味，真是.
热水泼洒之后。
瞬间有两个人疼晕了过去。
本来没有穿衣服，身体泼了冷水，皮肤表面温度降低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现在一下将近一百度的开水倒下来。
痛！
钻心的痛！
周生的肚子上，手臂上的皮肤，竟然像是香蕉一般自动剥落下来。
寒风一吹。
皮肤之下的组织结构，红色的血肉清晰可见。
大炮静静地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在他耳朵中自动生成了一首首优美的歌曲。
等待了几分钟后，他再次开口道：
“还不说？”
“小吴，再来几盆冷水。”
“好嘞！”
小吴看着血肉模糊的周生等人，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痛了。
微微有些生理不适。
就在这个时候。
周生旁边的王奎，咬着牙齿，让自己保持清醒。
颤抖着说道：“司马西，很有可能回到北境联邦去了。”
周生闻言，赶紧说道：“对，得得得，我我我我我，我也觉得，他带来的人都完蛋了，他肯定没地方去，只只只有可能会去北境联邦。”
“而，而，而且司马东毕竟是，他的大哥，或许还能留他。得得得。”
周生一连串说了一堆话。
他已经是用意志力在和大炮说话了。
他说话结结巴巴，让人听不太清楚。
大炮勉强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再次开口确认问道：“你们的意思是，司马西可能回到北境联邦了？”
“对！”
“我再问一遍刚刚的问题，司马西带来的人，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没。”
“真的没？”
“真没！”
周生他们的回答意简言赅，没办法，太冷了。
咬着牙齿说话，嘴巴两边的肌肉酸痛无比。
但他们更痛苦的是，脱落下来的皮肤，里面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痛苦异常。
大炮看到他们接近昏厥，想着留着他们一条命或许后面还有用。
于是对着小吴说道：“去把暖气打开，给他们穿上衣服吧！”
小吴咳嗽了一下，开口道：“他们这样，好像穿上衣服会更加痛苦.”
大炮扫了一眼掉下来的皮肤组织，摆了摆手说道：“你决定！”
然后便走出了审讯室。
东台也跟着走了出来。
深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有些诡异地看着大炮说道：“大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走在前面的大炮，脚步一顿，奇怪地问道：“要问啥？直接说。”
“你刚刚用的这个手段，叫啥名字？”
大炮突然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啊，只是临时起意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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