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虽薄,但却丝毫不漏。
她下床之后,穿上绣鞋,就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江宁几步走到她身后。
接过王清檀反手递来的木梳。
“你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江宁一手托起她散乱的长发,一手拿着木梳给她梳顺。
长发入手丝滑柔软,如光滑的布帛。
“有些小问题!”王清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着倒映在铜镜中的江宁。
“真是小问题吗?”江宁问。
他此刻顿时想起前几天王清檀问他的那个问题。
如果快要死了,会去做些什么??
再结合这几日王清檀的情况,他猜出了王清檀身体或许有些麻烦。
武道强者,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百病不生。
“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小问题!”王清檀开口,脑袋却没有乱动。
因为此刻江宁在帮他梳头。
很快,一头及腰的长发就被江宁梳顺了。
“再帮我画个眉毛吧!”王清檀扭头看向江宁。
江宁脑袋微低,一抹白皙透过衣领印入眼帘,他不由有些口干。
此时王清檀似乎也察觉到了。
她轻轻的啐了一口,捂住衣领,耳垂微红。
片刻后。
“好了!”江宁松开她的脸,将眉笔放回桌上。
王清檀将自己的脑袋对着铜镜伸近一点。
“真不错!你这眉线画的真不错!!”
江宁笑笑:“去洗漱吃饭了!”
“我换身衣服先!”王清檀起身。
“你换吧!我先出去了!”
话音落下,江宁就朝着屋外走去。
随后帮王清檀随手带上房门。
屋内。
王清檀又捂了捂胸口,脸色羞红。
她知道刚刚江宁不小心看到了。
两人都没有特意点名,也是为了防止尴尬。
她又将脑袋伸向铜镜,看着被江宁画好如柳叶般的细眉,再次满意的点点头。
“还真不错!!”
时间飞逝。
越是临近七月,广宁城越是喧嚣热闹。
因为武举考试的时间已经彻底定了下来。
便是七月初三。
随着临近七月初三,坊间各大盘口也开盘了,赌法各不相同,但最大的盘口,就是赌谁能夺得武举魁首。
下午。
“公子,我回来了!”绿漪咕咚咕咚喝完一碗井水,才对着江宁开口。
“如何?”江宁问道。
坐在树荫下的王清檀也露出好奇之色。
她知道江宁派绿漪出去干嘛了。
去广宁城内各大赌坊下注,给他自己下夺得魁首的盘口。
“能下的赌法盘口都下了,这是凭条!!”绿漪从身上掏出一把凭条。
“你收着就行!”看着绿漪手中的凭条,江宁面露喜色。
这是昨天他听到院外过路行人的交谈,才想起这个致富的方法。
赌坊开了武举盘口,那他只要下自己夺魁,就可以赢得一笔丰厚的收益。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弯腰捡钱。
与此同时。
看到江宁没有收下凭条的想法,绿漪又将凭条收好。
她知道,这小小的凭条,那是代表白花花的黄金白银。
“一共下了多少?”江宁问。
“各大赌法下注解有限额,尤其有些赌坊给公子的盘口开的很低,特别特别低,甚至有些赌法直接不开与公子有关的盘口。”
听到这番话,江宁心中了然。
自己来到广宁城,虽然没干什么大事,也没展露多少实力。
但是显然很多赌坊后面的主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凡,所以调低了自己的盘口。
甚至有些赌坊干脆取消了自己的盘口,显然消息十分灵通。
随后。
绿漪又道:“公子,一共下了一千一百八十七两黄金,我刚刚算了一下,公子若是能夺魁,能变成两千零二十三两回报。”
“这么少!”江宁有些诧异。
“是的!有点少!”绿漪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