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傻瓜,建立在痛苦之上的欢乐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至亲至爱的人的脸上,我常说她的痛苦就是我的,而我的又何尝不是她的。
我昨天还在鼓励她和安慰她,为她的事感同身受和落泪,她又怎能做和我相反的事呢。
我从来不渴求除给予外的一切,而当一切真的发生时,手足无措的我就…
“抱歉阿尔托莉雅,我不应该说这些的。”
“要是有地种家里就有钱了,有钱了我就给仕郎买好吃的。”
我很感动,但我还是觉得在城市里务农不是特别现实。
“谢谢你,阿尔托莉雅”
我们不准备去商场里边,除却刚才的原因外,再就是我真的不习惯像日本人一样四处鞠躬回礼。
“这里的人们并非是自发地这样做,只不过是硬性教育、从上到下的高压风气与伪装成集体主义的压迫逼迫他们这样的。如果有机会选择,几乎没有人愿意继续如此。”
正是因为这一点,日本人就变成了“伪装着”的人,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的,不是发自内心的,不是他们自己想有的。这样的压制长久下去就会形成反效果,让人们的精神变得压抑扭曲乃至于极端自我。
造就这一点的原因在于经济,当然了,人类社会就是围绕经济ー物质运行的。第二次大战后,日本的统治者为了快速复兴便选择了出卖劳动力这一条路,通过朝鲜战争中美国消化产能和投资获得第一桶金后,他们立刻把大部分投入到教育中,从而创造出“优质”劳动力来截留住大量投资,在此基础上扩大产能和市场,进而复兴,这也就是什么“日本民族教育兴国”“日本经济奇迹”的本质。
但是我之前也说过,雅典的奴隶和斯巴达的奴隶没有本质区别,“劳动力”再怎么“优质”也依旧是“劳动力”,他们在本国的一些人眼里不过是商品而已,培养他们就是为了能卖个好价钱。
这种思维表现在教育思想中,翻开来看,大道理总是虚头巴脑、不求甚解,就差写一个天照大神赐福日本万世如此一概的萨满教信条了,关键地方则写着醒目的服从二字,商品就要有商品的觉悟;而最让人忍俊不禁ー不,这样说着显得我太无情了ー的地方在于,长此以往,日本的新一代(尽管已经是90年代的事了)真的在潜移默化下接受了自己是商品的概念。
搞钱嘛,不寒碜。
比如说当时在女高中生中间迅速兴起了各类性交易,像当代人熟悉的“爸爸活”“神待少女”就是这么来的。当时的报道里就提出一个问题,很难说这些失足少女“伤风败俗”,因为她们甚至根本没有类似的道德观念。
人…就是…钱…人…活着…就是为了…挣钱…挣钱…等于…一切…可以……买其他人
要是真有妖怪的话,那一定会有一个最大的妖怪每天都在富士山上念叨着这些的。
我也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对此,有一个非常“精妙”的比喻,钱是人创造的,排泄物也是人创造的,那想必人也一定是为了排泄而活着了。
算了,让我们光荣的一派胡言的学术人士去“交流交流”吧,他们一向是不介意把下口当成上口的。
所以我之前会觉得很庆幸,小爱虽然忍受着长期的孤独,但这也意味着她没有被这样的社会风气所遏制和影响。小莫会喜欢一个点头哈腰、天天假笑的小爱吗?会喜欢描眼影做指甲像小太妹的小爱吗?我想肯定不会。
“仕郎,我要批评你,你说的道理都很正确,但是举的例子总是不太、嗯,动听。”
这也没办法,这样又愚蠢又肮脏的东西,我也只能用最近似的去形容了。
阿尔托莉雅有点担心现在的日本会变成什么样。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自求多福’。”
“小爱…希望切嗣和爱丽能保护好她、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生活吧。”
“嗯,不过我相信那夫妻俩,除了师母做的饭以外。”
就在来之前的那天上午,我刚看到师母发脸书说给鸡尾酒里兑了点乙醚(酒精)。游轮房间配套医疗物品里的酒精瓶子没便签,她闻着有点上头就加了点,差点把一家三口全送进医务室。
还有什么把笑脸饼干烤成鬼脸饼干,惠灵顿做成面包卷肉的操作。
碍于面子,我总归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有点糟糕”,而认识她的人也显然全是这么想的,每次评论区全是“很棒再接再厉”“已经打败了许多魔术师(可能是事实)”等内容,师母就愈发自信,愈发用残忍无情的料理来考验切嗣先生和小伊莉雅对她的爱了。
我随后向阿尔托莉雅展示了这十来天里师母的各种“杰作”。
“好夸张……这个真的能吃吗?等等这是什么,这是地狱里的硫磺火湖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个是南瓜派。”
“啊??”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南瓜被施加炼金术后的状态,而这居然还有人点赞说:
厨艺的决意与努力是她的骄傲,唯有如刀山火海之壮丽景色,唯有度过刀山火海之才钢铁意志方能与她的美丽相配
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这位奥尔加玛丽女士是不是在内涵这夫妻俩啊?我感觉,小爱去卫宫家以后会被迫照顾这一家三口的饮食。
ー
河边吹吹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