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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枚蚀心之月,是云为衫下的?!
宫远徵想到的,宫尚角自然也想到了,甚至更多。身为在场者闯过三域试炼的人,对那种折磨身有体会。
难怪……
难怪她会冒险跟着云为衫去后山,还偷了雪莲……
那次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内力消失紊乱,应该就是第一只蛊虫发作过,而她在后山,服下了第二枚。
不过这第二枚的来源……
宫尚角看了一眼雪重子,手指下意识捻了捻,面色冷硬了几分。
月公子缓了口气,继续道:“蚀心之月本质非毒,现下能做的,也只有帮上官姑娘加快药效吸收,清除副作用毒素的恶性效果。”
“其他的,就只有靠上官姑娘,自己挺过去了。”
宫尚角和雪重子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宫远徵拿过药方,一一审视。
他自是不信这个与无锋牵扯的家伙,可哥哥的表现让他不得不信。
蚀心之月嘛?
倒是有意思……
突然,宫远徵自嘲一笑。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们宫门之人不愧流着同样的血。
在想到上官浅可能骗了他这个猜测,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不是愤怒,不是恨不得除之后快,而是废了她武功,断了她经脉,留下来,永远囚在这……
宫远徵亲自去抓了药,药服下,一刻钟后上官浅的呼吸微微变化。
霎时,众人的视线全都投了过去。
宫远徵立时上前把脉。
有用,毒退了……
宫尚角上前,就着上官浅起身的动作将人轻柔扶起:
“感觉可好些?”
上官浅在屋里诸人身上环视了一圈,难掩惊讶。
不过很快收敛神色,虚弱一笑:“好些了,不妨事的。”
那小脸此时仍白的不像话,眉头仍不自觉的下意识的皱着,却向她们盈盈笑着……
宫远徵心堵了堵,反射性的嗤笑了声。
“嗤~,撒谎。”
上官浅:……
上官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只她没力气,瞪人也是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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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见这里没他什么事,起身便准备告辞。
他还得回长老院,听候处置。
看向雪重子,雪重子下意识抚了抚心口,最后看了一眼虚弱的上官浅,带着雪公子默默跟上,一起悄无声息的离开,如同悄无声息的出现。
这里,本就没有他的立场。
她好,便好。
三个大活人不见了,其余人又不是瞎子。
宫远徵抱臂冷笑,酸的不行。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连后山之人都对你这般牵挂~”
上官浅:……
上官浅能说什么?
只能挂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死孩子,宫二还坐她边上呢!
被两道若有若无的灼热视线注意着,上官浅的笑也险些维持不住,有点心虚的解释:
“只是,意外相识……”
上官浅脑子里的腹稿还没打好,宫尚角就很有眼色的转了话题。
“你身上的蛊毒,是云为衫下的?”
尽管猜到了,可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上官浅笑容落下,逐渐冷然。
半晌,才缓缓抬头瞧他:“我说,你便信?”
宫尚角的黑眸沉沉盯着她,好似要看尽她心底,告诉那个深深藏起来的脆弱、敏感、警惕的上官浅。
“是。”
你说,我便信。
所以,不要害怕。
有我在。
上官浅懂了,又好像没懂。
只是长睫颤了颤,垂了垂眼。
兄弟俩个却都敏锐的发现了那一闪而逝的水色。
上官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摸到那个小海螺,倒出了那枚真言蛊。
“你做什么?!”
宫远徵面色一变,当即就要上前,却被上官浅伸手制止。
小小的真言蛊静静待在上官浅手心,轻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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