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后就一路跟着,并且见哪个村民态度不好了她就呛说,“族长只是让他们去忏悔,又没定他们的罪,就算他们有罪也不是你们说了算吧?”
丁巫听说了这件事后也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当时几个村民正要给天神殿的殿门上锁,方婷正阻止呢,丁巫跟村民们说贡兰渡的人向来讲信用,是让他们忏悔,又不是关押,锁殿门算怎么回事?而且天神殿的门一旦锁上那就是对天神不敬,再次激怒了天神怎么办?
村民们被说得哑口无言,警告了他们几句后怏怏离开了。
依着规矩,非祭天日村民是不能进殿的,所以丁巫没往大殿里进,就站在殿门口,将备好的饭菜一并都是放在多层竹盒子里给了他们,跟他们说,我会再跟丁族长说说,就说你们是不知者不罪。
这话听着就有点意思了。
司野接过竹盒,谢过丁巫后问她,“原来您知道我们是故意来天神殿的啊。”
丁巫虽说跟他们接触的时间短,但对他们几个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看人看眼,她在贡兰渡行医这么多年,最会的就是透过眼睛看一个人的心,她是觉得这几个年轻人不是坏人,包括方婷和曲雅,都是热心肠的孩子,所以有些话也就干脆说了——
“我知道你们是奔着查事儿来的,对吧?”
这话问完也没等他们回答,丁巫又说,“你们也不用告诉我,总之我就当你们不知道贡兰渡的规矩,你们呢就乖乖听话,在这儿待个一天两天的,等出来后就赶紧离开吧。年轻人,要听我这个过来人的话,好奇害死猫。”
说完,叹着气离开了。
等丁巫走远后,方婷赶忙进来了,司野见状笑问她,“你不怕被罚啊?”
方婷一挥手,“我才不信这些呢,你们快说说怎么回事啊?”她都要急死了。
这可不是能解释事儿的地方,而且有些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程斩自打进来后就一直在看着自己的雕像,问话的时候视线也没离开。
“方婷,当时举行仪式的时候,你看见他们将阿娟送进暗门里了吗?”
方婷扭头看了一眼雕像旁的暗门,湮在幽暗处,就连外面的阳光都透不进去的地方。她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们把阿娟带进了天神殿,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听丁巫说落洞女都是要进暗门的,阿娟在不在里面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就要往暗门那边走。
“别靠近。”程斩出声。
与此同时方婷也蓦地停住脚步,倒不是因为程斩的话,而是看见了暗门上的锁头……
“不对啊,这锁头可不像是随时能打开的样子,那阿娟怎么吃饭?”她狐疑,这才反应过来程斩刚刚的话,抬眼看他,“为什么不能靠近?阿娟怎么了?”
“方婷。”程斩看向她,不答反问,“之前的三个死者你都认识吗?”
方婷说,“贡兰渡不大,大家转来转去的都是认识的。”
“都是村里管事的?”司野能跟上程斩的思路,也问了方婷。
方婷摇头,“只有一位算是管事的吧,平时跟丁族长和副族长走得挺近,叫丁富,其他两位都是普通村民,一个叫丁成,住在离丁巫家不远,另一个叫丁大喜,是丁婶子的丈夫,哦对,就是昨晚看见你们去天神殿的那个人。”
又说,“这三个人都是挺好的人,尤其是丁大喜,热情好客的,性格开朗,听说他会时不时往外面跑一跑,每次回村都能带回来点新鲜玩意。”
程斩沉默,前后死了四个人,好像都是很好的人。
“之前三个人都是怎么死的?”司野问她。
方婷抬手搓了搓胳膊,看了看四周,“你们……还能在这种地方讨论死人的事。”
但害怕归害怕,毕竟是个豁朗的性子,于是就跟他们说了。
“其实这四个人前后死亡的时间间隔都不长,不能说各有各的死法吧,但死的地方都不同。”
像是副族长死在田间,尸体却是被两根压根不牢固的竹棍子撑起;丁富是在自家房梁上吊死,尸体被一条连死结都没打的绳子吊起;丁成是失血而亡,可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丁大喜是淹死的,尸体却是紧贴着竹筏背面。
四个人的死法不同,看着像自杀又像意外,可死相是一样的诡异离奇。
方婷想了想又说,“不过有一点挺相似。”
就是死者的脸。
虽说不同死法,但每个死者的脸上都有表情,都是眼角嘴角往下耷拉着,十分明显。
“就是那种……”方婷想了好半天来形容,终于找到了,“很丧很丧的感觉,跟现如今的贡兰渡空气里都弥散的气息很像,你们不觉得这里每一个人都很丧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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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斩微微点头,思量片刻,便跟方婷说,“麻烦你帮我们做两件事,第一是尽可能多的打听关于阿娟的事,但要注意人身安全;第二,阿丫一旦醒了,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方婷见他神情肃穆的,虽说一肚子疑问但还是忍下了,点点头,“行,放心吧。”
“还有,”程斩低声补充了一句,“警惕这里的人,别轻易相信,一旦碰上情况不对劲的你拉着曲雅先跑,所有的情况我们都能用手机联系。”
……
方婷离开后,殿门也关上了,室内的视线就暗下来不少。
司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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