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船的记录，出行都是有规矩的，这几个是晚上到港，没有晚上出港的”姓蓝的这次说的是实话。
“所以，港口高亮度探照灯所耗费的燃油和电力费用，都是单独走费的？”耿亮问。
姓蓝的点头：“是，不过是混在所有费用清单里”
耿亮看了一遍，说：“万盛居然没有黑船？”
姓蓝的说：“都在全胜”
“全胜只有两条黑船，两天前才到港，不会这么快发船吧！那昨天的船是怎么回事”
姓蓝的皱眉：“耿长官，我们缉私局，也不能完全掌握所有船只，这些黑船，都是上一任留下来的，到我这里，一艘都没增加”
“呵呵，你还挺骄傲啊？”耿亮瞥了他一眼。
关旗沉声说：“登记在船运管理处的船，是白船，登记在你这个小册子上的，是黑船，那么不在你这个小册子上的黑船，叫什么？”
姓蓝的眨眨眼：“这……”
关旗：“我在公共租界，听到过一个词，叫幽灵船，是什么意思？”
耿亮：“幽灵？西方的鬼”
姓蓝的脸色大变：“您是说！昨天出发的，是鬼船？！”
耿亮：“你知道？”
姓蓝的立刻站起身子：“我只是听说过，没见过！这黑船说白了，就是走私船，无非就是不想交税，可是这鬼船，运送的东西，听说，都是要命的东西！”
卢月心里咯噔一下，他哥可是已经失踪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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