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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是为了震慑，根本不会想坐在这里。
系统：？？？
哪里有趣了。
一百多岁的骨龄，还没什么大志，连进入清渊山脉历练，都只想薅点低阶灵草。
这样的修士，一生都只能用普普通通来概括了。
“我觉得他说的那些心灵鸡汤，比你之前给我灌的‘好喝’。”
望月煞有其事的说着。
系统选择了闭麦。
但它还是有些好奇，隔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不信你是这个原因，肯定有别的原因。”
虽然系统其实也不怎么了解这个宿主，但她是一个嫌麻烦的人。
知道彩虹的眼神不好，可是到了城中，也没想过要去买材料更换。
反正勉强能用，换来换去也麻烦。
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会想收一个年纪这么大的童子？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你不对劲！”
系统大声在望月的识海说道。
望月：“……”
她真就觉得这人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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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系统这货若是望月不给它解惑的话，估计不会消停。
“我只是觉得，人的思维不能过于固定，陈虎的资质有限，未来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出息。但是他的心态很好，不是一个迂腐之人。
收他做童子确实是我一时兴趣，却也觉得他的有些想法没什么不好。只是有些话，我这个师尊不合适说，他却可以。”
其实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赵凡和钱炎虽然成长环境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没有拜师之前，过得并不算好。
一个是物质上的缺失，一个是精神上的痛苦。
这也就导致他们的性格在某些方面，肯定会受到影响。
两人都是聪明的孩子，但聪明人往往容易想得多，容易变得偏执，也更容易一叶障目。
望月作为师尊，只能给他们输送一些‘正能量’的观念。
再加上她其实没有什么历练经验，这方面望月帮不到他们什么。
但不管是修仙界还是她之前的普通世界，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大。
望月无法左右他们未来要走的方向，但是却希望崽崽们的思维和想法可以灵活一些。
如今他们思维还未完全固化，有陈虎在，多少也会影响一点。
“其实我本也没有指望陈虎能有多大的用处，但是你别忘了，二崽是因为陈虎说的那些话才让心境突破的。”
望月说完，便不准备和系统再继续扯了。
系统它毕竟不是真正的人。
即便它不是机器，也是智慧体。
可人性复杂，哪里是言语可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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