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厉害,看来是被鬼附身没错了。
我心中有了底,松开手后,对着老板娘淡淡地说了句:“他是被鬼附身了。”
老板娘白了我一眼,失望地说道:“这还用你说?我也知道他是被鬼附身了。可问题是,是什么鬼附他身?为什么要缠着他?又该怎么解决?”
那两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说:“弟妹,这就是你同学让你找来的小闫师父?这年纪也太小了,能不能行啊?”
老板娘忙说:“不是的二哥,那小闫师父是他师哥,小闫师父不在家,这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把她请来的。想着让她死马当活马医,先帮着看看。毕竟这么晚了,也没地方去找别的先生了啊!”
那两个男人显然和老板娘一样,也不太信我,看着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屑。
没办法,谁叫我太年轻了呢……
那两个男人听完,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说,让我先帮着看看,如果看不好的话千万别乱来。
我知道他们心里担心什么,更懒得和他们解释。只是问他们这人是怎么发病的。
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代后,我大概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小夫妻俩是外地人,年前在镇上开了这家话吧。这两个男人,正是话吧老板的亲哥哥。
眼瞅着就要出正月了,哥俩就寻思着来镇上找点活干,今天刚到镇上便想着来话吧和自己的弟弟弟妹聚一聚。
晚上不忙,他们四个人便在店里喝起了酒,可这酒还没喝两瓶呢,他们便发现这话吧老板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一开始,他嘿嘿地一阵冷笑,眼珠子还直勾勾的。他们问他笑啥?那话吧老板也不说话,而是一个劲地摇头。
再追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没事,然后举起杯来和大家说:“来喝酒喝酒……”
又喝了没两杯,那话吧老板便又开始掉眼泪,呜呜地一个劲地哭。
他们问他咋的了,他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话。
起初,他两个哥哥还以为是不是这两口子吵架了,弟弟受委屈了才会这样的?
两个当哥哥的还埋怨了一阵弟妹,说她把自己弟弟管得太严了,都把人管傻了。
老板娘自是觉得很委屈,就告诉她爱人有啥委屈就说,别当着两个哥哥面演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媳妇多霸道,平日里老欺负他了呢。
话吧老板一听这话,情绪就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他质问老板娘问他为啥不还他钱。
老板娘很懵啊,就说这话吧是他们两口子一起经营的,收入也都放在明面上,赚多少他也不是不知道。还说如果他要用钱,告诉她一声便是,也没说不让他花钱啊。
可话吧老板依旧是重复上面的话:“为啥不还我钱……”
老板娘彻底懵了,问他说的是啥意思,她啥时候欠他钱了?又质问他夫妻两口子,怎么还能说欠不欠的呢?
听他一个劲地让老板娘还钱,他那两个哥哥也有点听不下去了,便问他弟弟,老板娘欠他多少钱?又是怎么欠的钱。
可那话吧老板一扭脸,又对着两个哥哥要起了钱:“你们欠我钱,为什么不还给我?”
此话一出,哥俩也都傻了,这弟弟好端端怎么又说他俩欠他钱了?合着屋里坐着的三人都是欠他的?
哥俩有些面露不悦,冷着脸问话吧老板,是不是觉得他哥俩来镇上打工会沾他便宜,所以才整这么一出。
哥俩还说如果是这样,那他俩以后就不来了,让他放心。说完哥俩抬屁股转身就准备要走。
可话吧老板一下子就急了,上前就按住走在后面的二哥,嘴上对他大喊道:“不还我钱你休想走,信不信我把店都给你烧了,让你赚不到钱!不还我钱,大家谁也别想好!”
说着他还边往两个哥哥身上扑,他两个哥哥觉得事情不对,连忙出手制止他。可他却跟疯了一样,把店里的东西都砸了,拿起白酒就往地上扔,还要拿火烧了整间铺子。
哥俩费了半天劲才把他困住,此时的老板还在胡言乱语,不停地喊着还钱之类的话。
三个人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连忙给亲戚朋友去了电话。最后老板娘的一个同学告诉她,她家店对面的殡葬店的小闫师父就是专门给人看邪病的,让她赶紧找我大师兄看看。
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半夜敲门要烧纸的男人。
想着我便问他们仨:“你们认不认识一个瘦高个子男人,模样大概 30 多岁。”
他们三人想了想便说:“瘦高个子的男人我们身边有好几个,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他们这么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无论是哪天晚上,还是之后的梦,我都没有看清那男人其他明显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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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当时没看清,现在看看也不晚。
想着,我便又拉起话吧老板左手中指,然后右手快速变换指头,夹住他指关节跳动的鬼窍上。
以食指与中指并立,成剑指之形,夹在鬼窍之处,随手双指用力,大喝一声:“诸邪速退,魂魄归位,敕!”
就听话吧老板“咯喽”了一声,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话吧老板娘赶紧上前一个劲地摇晃老板,试图把他唤醒:“喂,孩他爸,你这是怎么了,醒醒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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