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危险。
也有些人认为,狂风山山顶衔接着虚幻的七百又七十级阶梯,通往烈日之上,上位存在与梦想家所居住的,用缟玛瑙和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神国卡达斯。
一只皮毛光滑的哈斯特尔竖着尾巴,从瑞文身边大摇大摆地经过,它在烈日下畅通无阻,除了一双泛着荧光的绿眼,看起来就和普通的黑猫没什么区别。
瑞文和它对视了一段时间,相视无言。
然后那只哈斯特尔伸出了前爪,在干燥的地面上写起了烈日文字:
谢谢。
瑞文有些哭笑不得,上次有“猫”给我写字,还是在判我有罪来着。
这态度说变就变啊。
............
稍早之前,火鸟街4号。
琳在准备整理书桌的时候,发现小玛格丽特的手上多了一条绳子,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两头都有圆头把手。
小姑娘笨拙地摆弄着这条虚幻的绳索,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用。
“你没有见过跳绳?”琳歪着脑袋问道。
小玛格丽特摇了摇头。她的爸爸曾经在童话故事里描绘过战争和恶龙,宝剑和皇冠,王子的木马和公主的金球,但是从来没提到过跳绳这种东西。
而跳绳早在烈日123年就风靡市区,成了奥贝伦女孩们课间的必选游戏之一。
“你可以一个人玩,也可以找两位女佣陪你一起。”琳坐在绿松石色靠背椅上,用双手比划出了跳绳的正确动作,看着玛格丽特手忙脚乱地挥动绳子,轻飘飘地摔倒在地,然后倔强地爬起身。
慢慢地,她开始掌握窍门,开始在走廊和房间里轻盈地乱蹦,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条跳绳应该是“守日者的提灯”给她的,但琳想不通为什么。
也许,那盏提灯并非仅仅是一个禁锢魂灵,守护主人的工具,它有属于它自己的想法。
这时,传真机突然“滴滴嘟嘟”地响了起来。琳接起电话,听见了传送编写信息的请求。
是自己挂在治安官总部的四则地点悬赏,一下子全都有了结果!
一张一张黑白复印的铅版纸被缓缓吐了出来。
琳把油墨吹干,仔细比对起四份资料里的信息:
“狂风山矿洞惨案......塔吉亚村落神秘消失案......红溪水怪案......焦麦田遗产血案......”
“噢,天啊!”
她不自觉地掩起了嘴。
每一个地名,都对应着年内一宗或大或小的血案。
............
4月15日晨昏,日轮三街。
瑞文肩扛“木偶”回到了阿加雷斯教授的屋子前,把“木偶”随意地往路边的草里一扔,扯了扯衣领,拨了拨头发,帽子戴好。
在知识人面前,衣着得体尤为重要。在奥贝伦,人们会将乞丐发表的《日升日落说》视作疯话,将绅士发表的同一份《日升日落说》当成真理。
他听见屋内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是一首带着古典风味的现代曲子,《烈日旗进行曲》,142年创作的。热浪电台的主播凯撒在胡诌累了的时候总是会播放这首曲子作中场休息。
瑞文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发现中间有几个错音。这首曲子不难,对方可能是个钢琴初学者,估计是教授的女儿嘉莉。
“叮咚!”
门开了,女教授洛娃夫人站在门后,女儿嘉莉面无表情地挤在她身边。
“请问有什么事吗?”洛娃夫人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上下打量着瑞文,眼神很快就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学生之一。
“您好,我的名字是托尼,一名南部的访问学者。请原谅我就这样冒昧地登门拜访,事实上,我受邀参加了周二的学术交流会,阿加雷斯教授的理论让我获益良多,我本想亲自和他探讨一下我的个人简介,但他不在学校。”
瑞文随口编出了一堆故事。提起南部,人们总是会自动联想到地下的新德市南部,那里有高级酒吧、顶级成衣店和奥贝伦全境最好的大学,而来自那里的人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会自动拔高一截。
尽管,根据他和贾斯帕的一番闲聊,基本不会有学者愿意上来访问。
让人疑惑的是,在他说话的时候,钢琴声依旧在继续,总不会是保姆弹的吧?
瑞文低下头,发现小姑娘嘉莉的十根手指一直在动个不停,作出不太标准的弹琴动作。
而屋内的钢琴竟随着她的“弹奏”而动,一个个琴键自动按下,敲动弦槌,奏出音符。
“你一定没有看今天的学术报。”洛娃夫人说道:
“你要找的阿加雷斯教授从昨天开始就离奇失踪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不太对头,提到阿加雷斯时生疏得不像夫妻,女儿听见父亲的名字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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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她俩不是心里有鬼,那这样交流起来反而更方便。
“是吗?对了,我从二街穿过来的时候路过了你们的庭院旁边,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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