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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服侍着秦仪,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系甲揽裙,胯下浑红马,掌中虎头湛金枪。背后背着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这一套装备是人家老秦家传下来的。祖传的盔甲,祖传的枪锏,祖传的武艺。说秦旭怎么没穿呢?秦旭传给了自己儿子了。秦旭觉得:“我老了,我们老秦家现在当家人应该是秦彝。秦彝没了,再传给他的孩子。”秦彝背着锏,拿着枪,大开齐州城门,迎战杨林。
杨林不含糊,掌中一对虬龙棒,在当时打遍天下无对手,但到了齐州,遇到对手了!遇到秦彝了。
两个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马打盘旋,战在一处。一下杀了三百多个回合,没分胜负。那在战场之上,真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难解难分。那真是上山虎碰到下山虎,云中龙遇到雾中龙,针尖对了麦芒。
越打杨林越高兴,怎么?“自打我杨林出师,没有人能够在自己面前走上十个回合。哎,没想到今天在齐州遇到这位英雄秦彝,居然能跟自己打三百个回合,而且枪法不乱,真英雄也!哎呀,这也就是我们是两国仇敌呀。如果我们是一个国家的人,那该多好啊。那我们就可以平常促膝长谈,一定能够成为一对知己的朋友啊。”越打杨林越高兴,越打杨林越喜欢。哎,他就爱上了秦彝,这个爱是惺惺相惜之爱呀。
秦彝也暗挑调大拇哥:“罢了!我老听说,北周有员虎将叫杨林。掌中一对虬龙棒,沙场之上没遇到过对手。我还不相信,今天这么一看,果不其然!能在我马前走三百回合的,我还从来未见。”他也是越打越兴奋。
两个人整整打了一天一夜,没分胜负。最后杨林把马勒住:“吁……秦将军,咱别打了,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秦彝也把马带住,得喘喘气呀,确实也够累的。“你有何话说?”
“秦将军,您的武艺我非常赞成,您的人品我也听说了。现在,您看看,北齐完了!就剩下您的齐州以及青州。您在这里就是一扇门,您要打开了,我们长驱直入,用不了多久,齐国就灭了。灭了齐国统一北方之后,我主要挥兵南下,统一天下。让老百姓结束从三国年代到今这几百年的战乱之苦,何乐不为呢?俗话说的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秦将军呐,您是个识时务之人,武艺又这么好,人品又这么高,只要您能够开关受降,我杨林一定在我主面前替将军请功,将军在大周不失王侯之位!不知将军以下如何?”
“哈哈哈哈……”秦彝闻听哈哈冷笑,“杨林!这话一开始你就说了。我也回答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老秦家既食君禄,定报君恩,无论我大齐剩下多少土地,哪怕就剩下我这一个齐州。只要有我秦彝在,你也别想进步一寸!”
“好,好啊。”杨林说,“秦将军,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用多说了,我也知道您是个忠臣,我佩服您。既然这样,咱今天打了一天一夜了,不如咱各自收兵,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明天再战,你看如何?”
“没问题!咱们明天再见!”
就这样,各自休兵。
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杨林见到秦彝二次征战,两个人马打盘旋,又站在一起。又杀了一天一宿,未分胜负,各自休兵再歇息。第三天再战。咱们这么说吧,六天六夜,杨林拿不下秦彝,秦彝也打不退杨林。
到了第七天一大早,秦彝刚起来,准备吃完早点继续跨马征战呢,接着第七天打呀。还没等吃早点呢,就听见外面突然乱了。嗯?怎么回事儿?秦彝赶紧派人打听。
时间不大,报事的进来,“报!禀报刺史大人,大事不好,周兵已然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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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彝大吃一惊,“他们是怎么进城的?”
“是丞相把门给他们打开了!”
“哎呀!”秦彝当时差点没昏过去。
丞相打开门,怎么回事呢?原来,齐州现在不仅有秦彝,还有北齐的丞相高阿古。咱说了,晋阳城都被打烂了,齐主带着文武百官往东跑。有的官员在路上被周兵给逮住了,有的跟着跑,跑到一地都留下一部分人,跑到齐州,高阿古就留下来了。高阿古在城头之上,就看秦彝跟杨林打战六天六夜,“哎呀,这杨林太厉害了!”再往杨林身后一看,兵层层、甲层层,周兵锐不可当。高阿古心生惧怕,昨天就找秦彝商量了。
“秦将军,你看看晋阳城都已经被攻破了。现在齐州是座孤城啊,咱们打,肯定打不过人家。不如……咱开城投降吧,我觉得这才是上策呀。”
结果秦彝一听,把脸一沉:“嗯……丞相,你这是何话?主公恐我兵单力薄,所以才让丞相过来协助,丞相怎么能够说此贪生怕死之言呢?”
“哎呀,将军呐。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周兵势大,杨林勇猛,守此孤城亦徒劳耳,这不是徒劳无功吗?还不如开城受降,不失富贵呀。”
“呸!”秦彝当时剑眉倒竖,虎目圆睁,“高丞相!你别忘你姓什么?你姓高!你是皇姓!我才姓秦呢。而我秦氏父子既食君禄,必报君恩,早已经誓死效忠国家,有死无降!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否则,本将以惑军之罪论处!”说着一甩袖子,他回府了。
真太累了,回到府里头,秦彝没把这事当回事儿。没想到,就这位高阿古当天晚上就私通了杨林,跟杨林互派使者了,通风报信儿了:“明天一早,我开城受降!”杨林自然高兴啊。两个人约好信号,结果一大早儿,高阿古就把齐州大门给开开了。“哗……”周兵往里一进,就跟齐兵短兵相接了。
秦彝得知消息是大吃一惊,脑袋嗡嗡作响,心说话:“看来今天大势已去!”吩咐一声:“给我备马抬枪!”有人赶紧服侍着给秦彝披挂。
而这边,秦彝把自己的夫人宁氏和马童秦安叫到了身旁。
夫人宁氏怀抱着秦彝的独生子,谁呀?秦琼秦叔宝,今年才三岁。
秦彝看看孩子,又看看夫人,“夫人,恐怕今天齐州难保。这也是我秦彝今生最后一战!我老秦家誓为齐国忠臣,有死无降!但是你和你怀中的孩子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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