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医院？”
“今日家里要来客，明天我再跟她去，你待会也过来一起用饭。”阮怀远把草稿纸笔帮顾满整理好，然后起身看着她：“天色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坐在地毯上的顾满回头望向客厅的大落地窗，窗外的阳光正在冒头，昏暗的云层被染成一片橘色。
她打了个呵欠，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好的，阮老师慢走。”
一边说她还一边起身跟在阮怀远身后相送。
阮怀远走出门，回头看着乖巧的顾满轻笑摇头，代课这么久，还真只有她把自己当做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一样。
关上门，靠在门背后的顾满大松一口气，她抬手捧着自己的脸揉了揉，真的是，她脸都笑僵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到阮怀远就跟看到班主任一样，可能是对方的智力碾压，让她毫无抵抗之力，才导致她不受控制的敬重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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