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父亲回来了没有。
游春画廊内的勾当,被***身边一个侍女青鸟认下,***只是被斥责,皇上更没深究之事。
她早就听说了。
她也与郁北霖想到了一块,***肯定还在隐瞒着旁的腌臜勾当。
那被埋在乱葬岗里的断手断脚,像是特意被清洗过的,一点血迹都没有。
若只是把人体内的血放干砍掉手脚做傀儡木偶,为何会特意洗干净?
所以,这里面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事。
只是,***隐藏极深,耳目众多,想抓到恐不简单。
况且,应该还有皇上为她打掩护。
从这次游春画廊的事件就能看得出。
柳映枝坐在马车里沉思,不过,一个皇上对皇姐如此包庇宠溺,其宠爱程度超过了宠妃。
她倒是觉得有点不正常。
不过她只是好奇了一下,就没再深想,也没让自己思绪过多陷在***这儿,郁北霖会着人继续盯着***往下查的。
她把思绪抽回,马车在街道驶着,很快到了京城柳宅。
她下了马车敲门,问了门房,父亲和玉娘还没回来。
且,一封书信也没送回来。
她拧了拧眉,心又开始慌了起来。
父亲就算出去游玩开心了,应该也会回信给她报平安的。
她生了怀疑,详细问了门房父亲和玉娘坐了哪辆马车,从哪条官道上离京的,从柳宅出来上了马车,就吩咐春刀和剑秋,从官道沿路去追查。
她很害怕父亲出事。
柳映枝走远后,门房锁上门,玉娘就从里面出来了。
门房拧眉有些担心道:“柳小姐已经开始起疑了,小姐这么聪明,怕是很快就查到,老爷和您根本没离京出游,到时候,老爷去世的消息怕是瞒不住她了。”
玉娘安葬完柳青华后,在他坟前守了七天七夜,这几日刚回,在柳宅也是以泪洗面,人都瘦了好几圈了。
她此时身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持佛珠,从柳青华去世后,她就这副装扮了,日日夜夜地念经替他祈福。
她眼白布满红血丝,摇了摇头哑声道:“没事,能瞒多久瞒多久罢。待她再来追问你时,便让她来找我就好。”
玉娘话音刚落。
门突然被踹开!
力道之大,门闩都被踹成两半,门哐当一声弹开。
露出站在门后,听到玉娘和门房对话的柳映枝僵白错愕的脸。
她折返回来是想再细细问问门房,父亲和玉娘去哪里游玩,结果就听到了,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她的大脑,从接收到这个消息时,就难以自控地否决,不相信!
她只是去了一趟临州,父亲怎么就会去世了?
她走之前,父亲明明还好好的,他的气色状态很好,怎么就突然死了?
门房看到小姐又折返回来,惊得心猛地跳了一下,尴尬着一张脸,打着哈哈道:“小姐,您怎么又回来了?”
玉娘看到柳映枝的眼睛,就知道她听到他们对话了。
她垂下眸子,扭身朝堂屋去。
柳映枝紧随其后。
与此同时,京城大街小巷一些消息都在被四散传开。
谣言就如同瘟疫一般,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会儿功夫,有事的没事的,全都开始津津有味地谈论起来。
“哎,听说了吗?镇北侯他——不举!”
“怎么没听说,听说他在打仗受伤前就不举,那次受伤也是给个自己不举按个合理的理由,好掩饰他自己的缺陷呢!”
一听到这儿,就又有人嗑着瓜子凑过来了,道:“而且,不光如此,我还听说,他刚认回不久的那个亲生女儿也不是亲生的。是接了别人的盘!”
“接的谁的盘,你们知道吗?”这人抻着脖子歪着脑袋眯眼道,那语气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众人全都一脸的好奇,“谁的盘?”
这人嘿了一声,顿了顿,待急得他们催得不行了,才开口,“通敌叛国的奸臣卫霖的!”
“啊?不可能吧!”众人皆惊,反驳道。
“那卫霖整日镇守边境,听说嫁给他的晟德公主都是完璧之身,他怎么可能和关氏有一腿,还有了孩子!”
“就是啊,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有一腿,有了孩子,皇上能不知道?听闻皇上可是恨透了卫霖,当时抄家斩首卫家可是连一条狗都没放过!会放过他的孩子?”
这人一屁股坐下,嗑着瓜子,眼睛上翻,“这我就不知道了,但那镇北侯府嫡女柳映枝的生父,铁定不是他镇北侯!”
众人一听他这么笃定说,也都纷纷开始发散思维起来,自己脑补开始找着合理的连接,当时关氏和镇北侯还未成婚,也都是在边境,还都在卫霖手下。
男男女女的,都在军营里,保不齐一个喝大了,滚到一块去,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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