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起名的哲学

这么高大上,刘氏喜不自胜,“嗯,好,这个名字起得好啊。那锯子呢,叫啥名儿?”

  张文远道,“锯子叫张成迩,左边一个‘走’字旁,右边一个之乎者也的‘尔’,就是‘相近’的意思,用唐朝的诗人王勃的话来说就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给他起个‘迩’字就是想让他长大以后留在你们身边,多孝敬你们,毕竟老大已经前程远大了嘛。”

  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锯子生于政和元年,现在才四岁多,或许是刘氏生他的时候年龄大了的原因,这小家伙性格有些闷,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完全不像**那样古灵精怪,活力四射。

  英子见哥哥和弟弟都有了名字,就大着胆子说道,“三叔,俺也想起个名字。”

  张文宁把脸一沉,喝道,“你一个女娃子要什么名字?”

  眼见英子要哭,张文远连忙打断了他,“你这人真是个老古板,女娃儿怎么就不能起名字了?咱们以前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但是以后咱们就可不穷了,英子还要读书识字学规矩呢,没有名字怎么行?”

  说完,又看着大侄女英子,“嗯,让我想想啊,英子就叫张瑛,左边一个‘玉’字旁,右边一个‘英雄’的‘瑛’,意思是玉发出来的光,三叔希望你以后就像一块发光的玉一样光彩夺目,魅力四射。”

  英子喜不自胜,“谢谢三叔!”

  张文远兴致来了,又给叶子也起了名字,“叶子就叫张晔,左边一个‘日’字旁,右边一个‘华’,是光辉灿烂的意思,三叔希望你以后的人生和你姐姐一样都是光辉灿烂、华光溢彩的。”

  叶子才六岁,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见母亲很高兴,就跟着高兴起来,“谢谢三叔,俺也有名字了!”

  张文远哈哈一笑,心说你们要是别“俺”啊“俺”的就好了,不然就算我给你们起再好的名字在外人眼里还是个土包子。

  “拿纸笔来,我把你们的名字写出来!”

  二嫂拿来纸笔,张文远把两个侄子和侄女的名字都写了出来,刘氏见他给孩子们起的名字这么文雅,喜得合不拢嘴,“哎,好,好,好,连英子和叶子都有名字,真好!”

  张文宁却有些不满地说,“老大的名字倒是不错,但老二的名字不好听,‘迩’啊‘迩’的,容易让人占便宜,能不能换一个?”

  张文远哈哈笑道,“换不得,换不得。我给他们起这名字还有深意。”

  张文宁不满地道,“还有啥深意?”

  张文远道,“唐朝的诗人李贺有一首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锯子的大名就是这首诗的前两个字,你们继续努力生啊,后面还有二十六个字等着你们呢!”

  噗……

  听到这话众人差点儿喷饭,刘氏叹息道,“咳……俺这辈子恐怕是不行了,从十七岁嫁到你们张家就开始生,已经生了十胎了,身子早不行了!”

  张文宁不满地道,“才两个儿子,那怎么成?”

  刘氏恼火道,“是俺不给你生吗?俺前前后后给你生了六个儿子,可是老天爷不长眼,就只让你养活两个,你咋能怪到俺身上来?”

  张文宁嘟囔道,“哼,你不生俺去找别人给俺生!”

  刘氏自称身体不好,但耳朵却很灵敏,听说他要去找小的,顿时柳眉倒竖,呵斥道,“你说啥胡话哩?俺哪点儿对不起你们张家了,你要把俺休了?俺可跟你说啊,你要是敢休俺,俺就去官府高你,让你吃板子!”

  张文宁嘀咕道,“谁说要休你啊,俺的意思娶个小接着生。”

  “那也不行!”刘氏就像一只护仔儿的老母鸡,“你是不是看上那三个女工了啊,俺可跟你说,你休想!”

  张文远见两人要掐起来了,连忙劝架,“哎,算了,不生就不生了,你们好歹有两个了,我一个都还没有呢!”

  二嫂赵氏也赶紧相劝,“大嫂,你别听他大伯胡说,他喝多了!”

  好不容易劝住了刘氏,赵氏又对张文远道,“三叔,你给**和锯子都起了大号,给俺家唢呐和笛子也起一个吧?”

  张文远哈哈笑道,“你放心,我也想到了。唢呐叫张成青,笛子叫张成海,同样是出自唐朝的诗——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怎么样,都是二十八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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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还没说话,张文静就哈哈大笑,“好,好!那俺也要努力了,争取把这些字都用完!”

  赵氏气恼地道,“俺虽然没有大嫂那样能生,但也给你生了五个了,俺身子也不好了,你要生就去找其他娘们儿给你生吧!”

  张文远想起他撩骚王翠云的事,就想告他一状,但却被张文静抢先岔开了话题,“俺们都用的唐朝的诗,你以后用什么给孩子起名呢?”

  张文远哈哈笑道,“我早就想好了,我以后有孩子了就用李白的《侠客行》: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还没背完,张文宁就不爽了,“凭什么俺和老二都是二十八字,你有四十个字?”

  张文远心说《侠客行》可不止四十个字,但他还没开口就张母就插话,“大莲,你看看你大嫂和二嫂,比你大不了几岁,他们都能生,你凭啥不能生?还有婆惜,你进家门已经两个多月了,肚子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莫不成三儿这一房真要绝了?”

  李大莲正在默默地吃饭,突然感觉后脖颈一凉,哭丧着脸道,“娘啊,俺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三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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