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要欣赏我们的战争领袖被他们的狗屁圣人斩杀的场面。
他们聚在一起呢。
他们毫无防备,只需要一次突袭,只需要几枚罐子在他们周身炸开呼呼,是的,危险又混乱的战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我们确实无法在圣光的庇佑下轻松斩杀迪亚克姆那个混蛋,但我们可以直接从蓝皮子的躯体入手,从根源废掉他们和圣光的连接。
到那个时候,德莱尼人会失去他们的领袖,而我们将在他们的哀嚎中杀入那座城市豪取胜利!”
“使用瘟疫?你踏马疯了吗?古尔丹!”
一名暴躁的兽人督军大骂道:“你真是坏到骨头里的杂种!这根本不符合我们的荣耀,不!这简直是在践踏我们的荣耀!我不干!我相信格罗姆酋长也不会愿意用这种方式获得胜利。
我们完全可以在战场上正面击败他们,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恶心下作的手段?这是黑手大酋长的命令吗?古尔丹!你说清楚,这到底是你的想法还是部落大酋长的命令!”
“呵,有区别吗?”
古尔丹摊开双手,说:
“战争部落需要胜利,大酋长渴望胜利,你们用人头去堆又得死多少勇士才能攻下那座城?用我的办法只需要短短几天,我们甚至可以在大酋长的主力到达之前就拿下沙塔斯。
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为什么你们非要多耗时间?难道比起部落的胜利,你们更在乎自己的荣耀?
我呸!
你们这些虚伪的高喊荣耀的野兽,你们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软弱蓝皮子有什么区别?”
“我们不用!”
最开始挑头的那名战歌督军拔出了自己的战斧,他一脸厌恶的看着古尔丹和那些术士们搬运的罐子,他骂道:
“把你恶心人的玩意从我们的营地里拿走!我们是骄傲的战歌兽人,我们有我们的战争方式,我们不屑于用这种东西来追求胜利。格罗姆要是知道我们用了瘟疫,他一定会亲手砍死我们!
踏马的,他的儿子就差点死在红色天灾中!
战士们,别听这个狗东西的蛊惑,跟我来!我们去帮我们的酋长,结束那场根本不公平的玛克戈拉!这车轮战毫无荣耀可言!”
他咆哮着,立刻得到了营地里的狼骑兵们的响应,他们骑上座狼呼啸着化作一支黑色的浊流冲出了图雷姆的营地。
在他们身后,古尔丹目光阴冷的盯着这些脑袋里都是肌肉的蠢货。
他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家伙能允许自己喝下恶魔之血,但对使用瘟疫这么抵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一群堕落者居然还天真的想要想要保留一点道德感?
但在古尔丹看到他们身上的战歌徽记与他们手中的战斧时,这脑瓜子很灵的术士就明白过来,唔,这些魔血兽人并不是觉得使用瘟疫武器“不人道”。
他们只是觉得这不符合他们的传统,他们只是觉得这很不“战士”。
他们反对的只是用瘟疫毒杀蓝皮子,但对于“血洗蓝皮子”这个目的却没有任何抵触。
呵呵,口口声声喊着“荣耀”,但对“荣耀”的理解都如此扭曲,自己刚才没说错,真是一群高喊着“荣耀”的野兽!
拥有这样的传统,即便没有魔血,即便没有自己,即便没有暗影议会,兽人走向征服世界,血洗世界的道路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呸!活该你们死在迪亚克姆手里。
“别试图和战歌兽人讲道理,古尔丹,他们和黑石兽人一样根本就没有脑子这种东西。”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古尔丹身侧响起,始祖术士回头一看,发现是抓着马鞭的龙喉酋长祖鲁希德正大步走来。
作为暗影议会的成员,他和古尔丹的关系不错,这会看到那些装着“加了料”的红色天灾的罐子都被绑在了双头飞龙的座鞍旁,而自己的龙喉空骑士们正准备起飞,他低声问道:“你确认这些东西会生效吗?”
“当然,那是我亲手调配的,里面加了一些来自星海中的‘祝福’。”
古尔丹发出了阴冷的笑声,他拄着骨杖,说:
“我们的主人亲自动手祝福了这些源于孢子疫病的瘟疫之种,能让红色天灾的爆发时间和生命劣化的效果更显著,它非常满意我们从德拉诺寻找到并献给它的‘礼物’,还宣称会把这些礼物送给它故乡的敌人们品尝。
总之,这些被污染者赋予神力的瘟疫绝对能让整个沙塔斯城在半个月内就失去抵挡能力,到那时,黑手将豪取一场辉煌的胜利。”
“但黑手大酋长真的会接受这样的胜利吗?”
祖鲁希德有些担忧。
他小声说:
“黑手是个传统的兽人战士,古尔丹,他和格罗姆一样好斗却又看重自我的荣耀,如果格罗姆无法接受瘟疫武器,那么黑手一样不能。
我只是担心我们事后会被格罗姆·地狱咆哮找麻烦!那个狂妄的家伙总觉得依靠兽人的力量就足以血洗德拉诺,而且他信奉着黑狼神,据我观察,弑灭者似乎更喜欢纯粹的战士,它的狼群不会跟随我们在瘟疫洗刷的城市中行走。”
“格罗姆要找我们的麻烦得他先活下来!我可不觉得迪亚克姆会让他活下来,至于弑灭者.呵呵,它不信任我们反而撺掇黑手任命了很多狼灵祭司,没人知道那头神出鬼没的黑狼想干什么。
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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