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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合作意向，温莎依然保持着礼貌又虚伪的微笑：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好像没再先前那么积极了。”
“人生规划发生了一些变化。”莫离说。
“嗯……你想的话可以说来听听，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即便不能，我的哲学老师也可以给你一些有的没的大道理。”
“谢谢，但不用了。”
莫离伸手准备挂掉视频，突然又想到什么，“你已婚吗？”
屏幕对面安静了一小会儿，温莎失笑：“是啊。”
“嗯。”
莫离挂掉视频。
联络软件的消息窗口弹出，他浏览完，叉掉窗口，所有的信息自动清除。
说起来，他一直以为深处政治旋涡中心的人、又需要争权夺利的人，是不会考虑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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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家族的家主竞争向来激烈，表面上优雅古老的贵族家族，暗地里遍布血腥。
这种竞争中死一两个直系后代并不奇怪，温莎居然已婚还有个孩子，简直是叠满了BUFF。
——
“下午新的议员会和医疗团队一起过来。”
杨秘书正经地汇报完工作，然后微微弯腰，神神秘秘地说，“您猜来的是谁？”
——肯定是个没什么政绩又不招人待见的小议员，并且没有背景。
只有这种人会来打白工，做这种给别人做嫁衣的事情。
莫离思索。
他们派系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符合这个条件的人有十来个，但排除有工作在身，或各种原因的，只剩下三个选择。
然而最终结果不在三人之中。
“是周议员。”
秘书表情微妙，“之前被扒出来暗地里兼职牛郎那位，居然没被弹劾下台……他会和医疗团队一起来拜访您。”
“……”
莫离本能地有点抗拒。
正常拜访是没什么，但考虑到兼职过牛郎这一点，他实在有点生理上的接受无能。
“呃，据说当牛郎只是他的个人兴趣，不缺钱，所以没从事过非法交易，只提供正规的服务。”
“……”
怎么个意思，说出来是想让我夸夸他吗。
莫离捏了捏鼻梁，有点头疼：“算了吧。”
“还要交接工作，所以，”秘书说，“辛苦您忍一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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