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变了,“辛苦你们了。”
“别搞这么煽情。”
“你知道这三年有多少人想给我塞红包,从我手上拿工程吗?”陆汉斌笑道。
“哦?”
“沙海现在不直接和农民工打交道,而是交给了地方组织。”
“依托公司的资金支持,每年春季都会组织治沙造林的专业工程队,对沙患严重、急需治理的风沙口进行集中治理。”
“沙海则是聘请了40多名技术人员进行跟班作业,确保造林质量。”
“每年一两个亿啊,有一半都进了治沙队伍的腰包。”
“现在当地人都称赞郭总你是大慈善家,为家乡做出了天大的贡献。”
郭阳感觉陆汉斌还真是变了一个人,他这模样,郭阳也吃不准其到底有没有拿回扣。
但其实没必要纠结这些。
账是算得到的,自然能量的增长也让他有大致的判断。
他也愿意相信陆汉斌。
郭阳赞扬道:“成绩斐然啊,等会去看看。”
“还是有很多问题。”
“道路沿线的闲滩和沿路耕地的农田林网没纳入统筹规划,我们把外围挡住了,里面的防风固沙林却没跟上。”
“说白了还是地方上没钱。”
“我来的时候也看到有人在用机井抽地下水漫灌。”
“现在好多了,有了嘉禾每年的资金注入,地方上也在配合,只是滴灌设施太落后,容易堵,又贵,老百姓不愿意用。”
郭阳点头同意,玉米制种基地也同样出现了这个问题,好像此前种子商店在汉诺威也解析了这方面的资料?
回头可以试着投资一两家小厂。
“石羊河流域呢,治理情况怎么样了?”
陆汉斌说道:“沙海承包了红崖山水库。”
“除了抽取腾格里沙漠边缘的地下水外,沙海也引用水库来水,每年都需向水利局支付近两千万的水费。”
“所以近两年都有黄河水通过景电二期调入红崖山水库,嗯,红崖山水库的变化也挺大的。”
“水库的水通过河道流淌下来,两边的植被也有改善,但到青土湖附近后就只够维持灌溉树苗所需。”
“青土湖想要恢复湿地还有点难。”
郭阳一点点的从几人嘴中了解沙海的变化,最大的问题还是水不够。
在石羊河流域的治理中,要打好三套组合拳。
一是石羊河上中下游的治理;二是节水;
三是植树造林。
沙海现在主要做的环节是第三点;
以及上中下游里中间的红崖山水库,受沙海支付的影响,每年还能勉强维持从黄河调水。
但明显不够!“我这次带来了两个新品种:沙棘和瀚海红麻,涵养水源能力还可以,可以种在青土湖沙区。”
陆汉斌疑惑的说道:“我们在湖区种了有沙棘,涵养水源的作物应该种在上游的吧!”
郭阳笑了笑,“种在湖区周围吧,这两种植物应该可以保住水。”
“赶得上苜禾1号?”
“你在想屁吃!”郭阳笑骂道,“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行行行,正好沙海这两年在储备苗木,等石羊河流域的治理规划审批获准,卖苗还能回一笔血。”
“规划还没出来吗?”
“按省里的规划进度,等G务院审批了,至少还有两年时间。”
郭阳撇撇嘴,规划从2001年后就开始筹备,各种总投资超过50亿元,但到现在还在论证和缩减费用。
嘿。
要是到时规划出来了,却发现下游最大的麻烦已经被沙海农牧解决了。
想来那场景会很精彩。
郭阳又问:“苗木有多少?”
“现有3000多万株,明年开春一边造林,一边重新繁育。”
“等入秋了,沙棘和瀚海红麻也要抓紧育苗移栽。”陆汉斌嘿嘿的说道:“种子一到,马上就可以在日光温室育苗……”
聊了一下午工作,庄正和张竞各忙各的去了。
等太阳没那么毒辣了,陆汉斌迫不及待的要带郭阳去看肉苁蓉。
忙活了几年,每年就出租温室能有点收入,他早就饥渴难耐了。
等到了梭梭林。
郭阳才反应过来陆汉斌为什么那么积极。
只见太阳的余晖照耀下,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梭梭林,一排排梭梭整齐划一,牢牢扎根于沙地。
走进梭梭林,原本荒漠化的土地,在梭梭的庇护下,也开始有其它的杂草冒出头来,偶尔还能看到小动物穿梭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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