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称不上，最多算…半个。”
“……”
徐鲸舔了舔唇，怼人的话到喉咙口卡住，她想反驳，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千言万语只剩下最后两个字。
“无赖。”
谈序吔起身去倒水。
徐鲸闭目眼神，忽然间男人手机振铃，来电是一串座机号码，没有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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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她私自接了。
“谈少爷？谈老夫人最近心梗犯了，您抽空过来看一眼？顺便带上孙媳妇，谈老夫人说了，带上孙媳妇她的病好一半。”
徐鲸：“……”
“我……”女人喉咙发出一个音节。
管家愣了下，“您是少夫人？”
是……但又不全是。
名义上的。
徐鲸后悔发出那个声音，“谈序吔去倒水了，他马上回来。”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似乎在说着话，直至对话结束，管家的话音立马传了过来。
“好好好，少夫人和少爷百年好合！不过少夫人，您要让少爷对您好点，年轻气盛，也不能榨干我们女孩子的精华不是？”
目前来说，已经累到口干舌燥了。
这下老夫人该放心了。
徐鲸明白了什么，可不是多明白，她低头咬了一大口牛肉干，在沙发翻了个身。
谈序吔回来瞧见女人正用他的手机打电话，屏幕在茶几上亮着，视线扫了眼。
老宅的座机。
房间没别人，只能是徐鲸接的电话。
“好像是你奶奶。”
男人懒散地躬身，擦着两根手指敲了下她额头，“也是你奶奶。”
徐鲸双手捂住额头，无心多想谈某顺口提的话，这可能跟她性格有关，缺心眼。
咳咳咳…
谈序吔从女人手中摁断电话，眉眼间的神情变得认真几分，侧颜的轮廓蕴含深意。
“藏了你这么久，今天一过怕是藏不住了。”
奶奶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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