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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老刘的说法，这篇讲话稿很实在，但也太实在了，扎扎实实惊了不少人。不同于以往老高的含而不露，王艾这回可是杀气腾腾，“十年一个轮回，固然是惨重损失，可如果不轮回，损失会更重”。
就这句话，明指09年的一堆事儿，而那次足协干部下去一大批，这是王艾在暗示眼下又不少于上一波的规模和深度。这已经不是敲山震虎了，是直接往脑门子上擂鼓。
望着老刘担忧的眼神儿，王艾一笑：“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我这个院长不干了嘛。”
老刘不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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