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怎么看?”
在把金宝贝抬上皮卡,用帆布盖上的这个过程中,老琼斯和儿子互不做声,直到坐进了正副驾驶室才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看没什么问题。”维特抢先回答对方,“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当然,爆炸的危险也是不可避免的。”
“我问的不是这个,”老琼斯打断儿子的话,“你知道我的意思。”
“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维特直接否定。“军舰,货轮,捕鲸船,我所见过,包括听说过的船,在那人所描述的远航船面前都只能算是小弟弟。”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老约克盯着后视镜中起起伏伏的金宝贝道。
“而且,爸爸,”维特说,“有件事你大概没注意到。”
“什么?”
“你听清那位元先生口中造船的木料了吗?”
“蛇纹铁木?”
“是的。”
“这种木材很硬?”老琼斯见这木材名里有个‘铁’字,便这么判断。
“而且密度超级大。”
“有多大?”老琼斯毕竟是机械师,对木材并不在行。
“若是全船使用这种木材,下水就沉。除非……”维特说到一半便停下了,想让老琼斯接下去说。
“除非这船造得够大。对吗?”
“没错。”
“你知道为什么你妈妈,你大哥和你妹妹,以及我们岛上的适婚女青年都不大愿意与你独处吗?那是因为……”老琼斯也停了下来。
“那是因为……”维特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把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问题接龙带到了成年人的世界。”
“咚”!
这个毫无预兆的急刹如果再踩深一些,老琼斯的颈椎估计要错位了。
“谢谢你告诉我,爸爸。”维特把脚放回了油门踏板上。
“没事儿。”老琼斯看快到家了,连忙“安慰”道,“这个小小的瑕疵对于你的学术水平来说不值一提.”
下了车,父子二人先把金宝贝锁进了地下室,才分头将列岛的遭遇告诉了左邻右舍。
回到家里,他们把能拿的食物都打了包,又从车库里取了剪子,钳子,撬棍和三副绳索,才重新发动皮卡,向码头赶去。
“这船的用途,最有可能是什么?”老琼斯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有件事情您可能没注意到。”维特没有回答,而是按自己的说话方式继续道,“那年轻人手腕上戴着的是……”
他又来了。
“我猜是玉。”这一点老琼斯确实没有留意,但他知道东方人爱戴玉石。
维特没说话。
“能直说吗?”老琼斯双手紧紧撑着副驾手套箱问。
“那东西我也没见过,看起来像是两个一模一样的螺。”
“哦---这我倒是没注意。”
“而且那螺可不是戴着的哦~~”
“那是?”老琼斯紧张起来。
“那螺是怎么~在手腕背上的?”维特道。
“吸上去的?”老琼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答对了。
“冰沟!”
老琼斯叹了口气,撇过脸去,在驾船随队到达最近的岛前,他都一直坚持着不与儿子有语言上的交流。
轰轰烈烈地到来,安安静静地离开。
水,这种世界上最温柔的物质,做出了最残忍的暴行。
大海在发泄了她蓄积已久的愤怒后,再次归于平静。留给搜救队伍的,不过是望不到尽头,夹杂着雪白泡沫的漂浮物。
经过近一个半小时的海上搜救,数十艘一无所获的快船在特里岛码头集结。
“还继续吗?”维特问。
“登岛吧。”老琼斯轻轻地说。经历过战争的他闻到了另一种死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心里清楚,也许,无人能够幸免于难。
凯瑟琳也来了。她满面泪水,呆呆地望着黑暗中的废墟。原本央求着爸爸一定要随队参加救援的她,现在拒绝上岛,留守在船上。她怕,怕见到朋友,同学的惨状,但已无法控制那些想象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涌现。于是,过去总是对妈妈的祈祷持敷衍态度的年轻人,终于十指紧扣,虔诚地索求起上天的护佑来。
而就在凯瑟琳边祈祷边不断焦急地眺望岛上的时候,约五十丈外,之前的那个东方黑衣少年,正用颤抖的双手举着一把单筒望远镜,偷偷地注视着她。
“看够了吗?”元之关微笑着拍了拍二木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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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木连忙转过身来,接着手忙脚乱地把望远镜放下,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再又撇过头去,望向大海。
之前,当陆二木在滩头第一次见到那个与身边的女性完全不同的外国人,而且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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