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到一丝冰霜味信息素都再也挤不出来才百般小心地将其手洗干净晾晒起来的话。
凌星知道他情热期结束了,给他打电话约他去新开的一家店玩。
桑也把衣服晾起来之后便换了件婴儿蓝圆领毛衣出门了。他没有开车,总感觉情热期刚结束脑子还不太清醒,还是不要冒险开车了。
店名叫春山,听着多小清新,结果进去一看,是家酒吧。
“现在酒吧都搞得这么文艺了?记得过去我常进酒吧的时候还都叫‘天上人间’‘金色时光’,再不济也是‘西街’这种一听就有很多社会人士蹲着抽烟的名字。”
“你都多久没进过酒吧了?”凌星拢着他的肩膀,把人带进包厢。
“猜猜这谁开的?”
“我认识?”
“应该认识吧。”凌星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你老公的弟弟,相渡南。”
“不熟。”桑也缓缓摇头,相渡南不是相召南的一母同胞,根据小道消息,应该是相召南他父亲和母亲还没有离婚时在外生的私生子,后来和他妈一起进了相家。
知道这层关系,桑也怎么也不可能主动与人交好。
“那你叫我来。”
“唉,你别急。”凌星故意卖了个关子,倒了半杯红酒递给桑也,“——相召南也出资了。”
桑也握着酒杯的手一顿,陷入沉思。
如果是相渡南主动提出要开家酒吧的话,相召南出资,也不难理解。
一方面迫于家族压力,相渡南找他要钱他不可能一毛不拔,另一方面,如果相渡南真的一心扑到酒吧经营上,对相召南来说也是好事一件,乐享其成。
“这不得支持一下?”凌星和他碰了个杯。
酒吧的生意红火,相渡南才忙得起来。
桑也回过神来,也抿了一口酒。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陆医生的电话。
“我去接个电话。”
“行,快去快回。”
走廊里人来人往,也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电话响铃不断,时间紧迫,思来想去,桑也最后走进了卫生间。
好在酒吧今天傍晚刚开始营业,还没有喝得烂醉的酒鬼和膀胱要爆炸的水桶排队挤厕所,甚至没什么人。
桑也站在灯光明亮的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接通了电话。
“陆医生?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陆医生医者仁心,有事找他也还是先关心他的身体健康状况。
桑也如实说了,从情热期反应到情热期时长,事无巨细。
“你没事就行,我也没事。”
桑也愣了一下,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低笑,陆医生调侃他:“alpha还是一如既往的占有欲超标。”
一听这话,联想到那天晚上相召南的质问,桑也瞬间明白了,急忙道:“非常抱歉,等有时间我会上门道歉的……”
“别别别,你要真来了,等着我的可就不只是你家alpha的质问,还有医院的处罚单了。”陆医生讲了句玩笑话,把这个话题结束,“这次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声有时间记得来医院做次全身检查,哦对了,记得带上你家那位。”
桑也点头,“好。”
沉默了两秒,他碾着毛衣衣角,问:“陆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突然要体检,还是他和相召南两个人。
“没什么,别想太多。”陆医生先是照例安抚患者情绪,打一剂安心针,之后才讲正事,“我这边的记录显示你这一年来情热期发作的时间间隙越来越短了,怀疑是契合信息素的抚慰作用下降,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你们没有好好度过情热期。”
“总之,你们先来做个检查。”
“好。”
桑也按下红色的挂断键,思绪复杂,既有淡淡的不安,对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的珍惜,又有隐隐的期待,期待以体检为借口和相召南共处一室。
他深呼吸几口气,抚平衣角的皱痕,走出洗手间。
洗手间夹在包厢和舞池中间,从洗手间出来,舞池方向的音乐引得他不由自主望过去一眼,都是些年轻气盛的alpha和omega,带着抑制手环,保持安全距离,碰杯、热舞。
在收回视线的最后一秒,他的余光意外瞥见了舞池背后背对灯光的两个人影。
其中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随后定睛。
他看见了……
相召南?
桑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毕竟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不想给相召南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是——
和一个陌生男子。
那人是谁?
他认识吗?
相召南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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