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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心?”

  这话说的张琬都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越炘爽朗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吃人妖兽,当然是偷美人的芳心!”

  张琬这才发现自己闹了误会,很是无奈越炘的不正经,探手接过太阴祭徒递来的水囊,喝着温水,缓慢问:“可你不是有婚约在身吗?”

  虽然张琬觉得越炘的未婚妻是只花蝴蝶,但是越炘如果跟旁人拉扯不清,那人岂不是被迫做了小?

  许是母亲自娘亲去世再未续弦,所以张琬觉得婚姻一个就够。

  不过跟祭庙王女们接触,以及越炘偶尔提及她府中母亲妾室,张琬才知道自己是异类。

  反倒是越炘和坏女人这种花心似乎才是常态,真是令人不明白啊。

  而越炘因为书呆子的一句话,面上顿时没了笑,苦大仇深的叹道:“别提了,我的婚期已经商定,恐怕逍遥日子不多咯。”

  张琬见越炘一副痛苦模样,只得识趣闭嘴,目光见许多王女陆续离开,宽慰出声:“别太伤心,你再怎么惨,总比我好吧。”

  语出,越炘果然心情恢复不少,目光看着书呆子,颇有难姐难妹的感觉,叹出声:“说的也是,可惜最近祭庙外边不安全,我都不能溜出去找知心美人儿诉说苦闷不快。”

  “难道外边又发生什么奇怪邪门的事?”

  “那倒也没有,只是最近国都夜里出了好几桩连环杀人案,灭门的那种,所以夜里戒严呢。”

  张琬一听不是什么蛊物,竟然都淡定不少,思索道:“仇人干的吗?”

  越炘神秘兮兮的出声:“据传是喝人血挖人心的精怪妖兽,以前元日年节才会出现,现在是提前出来觅食呢。”

  这话说的张琬睁大圆眸,惊诧道:“世上真有那种吃人的精怪妖兽?”

  元日爆竹驱赶古老妖兽的传言,老幼皆知,可是张琬从没想过是真的。

  “那么大的河神都能显身,妖兽似乎也不奇怪啊,我太奶奶以前提及妖兽是人化身的古老传闻呢。”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越炘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唤:“你可以去问那位圣女大人,说不定会知道更多恐怖传闻的真假!”

  见此,张琬果断摇头出声:“我最近忙着练习长生祭舞就已经够头疼,才不要多事。”

  不多时,两人告离,张琬从外边回到屋院时,雨水并未停,而坏女人亦没回来。

  张琬自顾更衣进入舞室,前些时日,不知坏女人怎么就心血来潮想教导自己练习长生祭舞。

  对此,张琬只能判定坏女人肯定没安好心。

  这间偌大的舞室里有很多祭祀面具和各种样式精美古怪的符剑,其间有青铜薰炉,房梁四壁亦有许多神秘符纹,连巫史平日都不得擅自入内,可见是很重要的地方。

  而张琬第一次进入其中,就被墙壁里镶嵌的巨大铜镜惊呆了。

  现下张琬才知道铜镜是用来检查自己练习祭舞动作是否到位。

  这让张琬想起那年元日年节祭祀坏女人跳的祭舞,那是一种非常独特且难以形容的绮丽幽美。

  所以坏女人可能曾经独自待在这里练习各种祭舞吧。

  正当张琬独自练习一段长生祭舞时,坏女人身着轻便束腰衣物踏入内,她手中握着纤长韧劲的教鞭,较之往日少了几分端庄秀丽,多了些闲散轻佻。

  可能是坏女人自幼练习祭舞的缘故,所以她的行走坐卧都带有优雅的韵律,大抵气质含义就是如此吧。

  因为铜镜的存在,坏女人那玲珑高挑身形更显的直观,她的手脚很是修长,肢体匀称,哪怕只是剪影都足以令人遐想。

  不过张琬看到那柄教鞭时,莫名想起戒尺!

  沉痛的感受开始攻击张琬死去的记忆,分外羞耻!

  “手臂,再抬高些。”教鞭轻搭在张琬手臂,力道很轻,张琬却特别担心,肌肉紧绷,心想这莫非是坏女人新想出来的折磨法子?

  练习,最忌讳分神,而坏女人的存在就没法让张琬安心。

  “这里步法不对,再来。”坏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指出错误,语调散漫中透着严谨。

  “不行,我好累。”张琬体力比不得常人,整个人卸力般蜷缩的躺在光洁地面,有些可怜的耍赖道。

  张琬隐隐能感觉地面的温热透过衣物传来,猜想此屋应是地下设有火道,才会如此暖和。

  如果坏女人还要继续挑刺,自己索性躺着不动,张琬如是想着。

  因着视线变低,所以张琬看不见坏女人的神情,只能看到她玉身长立在不远处,像山石,像树木,像风雪,岿然不动,泰然处之。

  坏女人周身似乎有着浑然天成的疏离静谧,哪怕佩戴金玉珠宝华服美裳,亦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孤寂。

  张琬觉得兴许是坏女人性子太过冷漠无情,因为她不会对任何事物动容,所以才会给人这么一种独特又古怪的距离感吧。

  忽地,耳间听到地面传来的细索动静,张琬回神,视线落在坏女人仅着长袜的双足以及她那微微摇晃的洁白裙摆,白净的不染一尘,让人生起憧憬怜惜以及破坏等繁杂无端念想。

  不得不说,坏女人的美从来都不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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