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珠好奇的问。
“肩膀、我肩膀太疼了，好像是抽筋了……”
“我看看。”
郑小娥扒开衣领，露出了左边一大片肩膀，只见上面青青紫紫，竟是一点好颜色都没有了。
“怎么这么严重？！”程蕊珠皱了皱眉，是真没想到郑小娥这么能忍。
这明显是挑水压的。
这么长时间，这妮子是一声也没吭啊。
她以为郑小娥结了婚，能轻省不少。现在看来，这段时间她没少下苦力。
程蕊珠好奇：
“你男人呢？常胜不帮你上工吗？”
“他呀，”郑小娥一脸不以为意：
“他那点力气还不如我呢。”
“一天水挑下来，哭得比我还大声，我还得安慰他。”
程蕊珠：“……”
在郑小娥的吐槽里，程蕊珠就了解了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常胜是海市人，长得白白净净，是常家最小的男孩儿。
因为外祖家有海外关系怕牵连到他，才早早把他送下乡了。
和郑小娥结婚后，两人仍然住在知青宿舍，只不过申请了单独一间屋子。
同李红军和宋明月是一样的。
常胜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甜、脾气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烧饭洗衣服之类的也肯帮着郑小娥做。
总体郑小娥还是满意的。
但别的也就没有了，指望他帮忙下力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程蕊珠只是听着，也没多说什么。
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