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砰!
烈火圣子对天幽圣子,战的惊天动地,此处本就没几座山,已被一一荡平。
看客一退再退,底蕴薄弱之人,已被掀翻好几回,目力短浅的,更是连人影都看不清,就见火焰冲天,电闪雷鸣。
许是动静太浩大,更多的探宝者被惊动,循着轰声源头,自四面八方飞掠而来,见是他二人,一个个的都颇来精神。
小虾米干仗,都小打小闹,没啥看头,但若妖孽约架,那就另说了。
而这两位,便是妖孽中妖孽,一个先天真火,一个特殊血统,皆有依仗,这般对上,能说不是一场大戏?
“他俩怎打起来了。”后来的看官,一头雾水,便一番左瞅右看,期望知情者,说道说道,却不见人吭声。
为啥?
这不明摆着?
曜日和阴月两大王朝,从古至今,没少掀起战火,而今仇家撞见,自是分外眼红。
也或者,都年轻气盛,身为各自王朝玄字辈中、通玄境下的最强战力,想争个高低。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于看客们而言,两王朝圣子因何开战,又是何缘由,都无所谓的。
打吧打吧!
都打死了才好。
“烈炎真火。”
“永夜之体。”
楚萧看人干仗,就颇为敬业了,目不转睛,期间,还曾几度开火眼金睛,窥看两圣子秘辛,保不齐哪日就要约一架了。
奈何,距离稍远,那俩体内也都有遮掩禁制,所见朦胧一片,啥都看不穿,只知,两人皆未动全力,都憋着杀生大术呢?
“按说,血煞阴阳也来了,怎不见人。”肥头老翁左右探头,看了一眼四方,似在找啥东西。
“血煞阴阳?”一个陌生的称谓,楚萧是头回听,便不由坐近了一分,试探性的看着肥头老翁。
“你山旮旯出来的?”老头儿斜了一眼,“怎连他都不知。”
“他?”
“黑龙王朝,血煞殿的圣子。”
“很牛叉?”楚萧颇懂事,递来了一壶酒。
“牛叉的很呢?”肥头老翁不客气,接了酒壶,先放在鼻前惬意的嗅了嗅,才悠哉哉的娓娓道来,
“那可是个一怪胎,先天双煞,也无异特殊血统,底蕴极恐怖,若与之对上,得做好被群殴的准备。”
说至此,他顿了一下,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他可分裂成两个人,一为阴煞,一为阳煞,战力同等。”
“阴煞,阳煞,这么邪乎吗?”楚萧说着,又拎出了一袋花生米,给人当下酒菜,“我怎听着,类似道家的一气化三清?”
“阴阳双煞乃天赋,一气化三清乃法门,有本质不同。”肥头老翁捏了胡须,“要比,便拿神龙之体比,比他的神龙道影。”
“那...孰弱孰强?”
“鬼晓得。”
噗!
战场血光乍现。
伴有铁器断裂声。
抬眸去看,才知是天幽圣子喋血,胸膛被劈出一道剑痕,连手中的兵器,都被斩断了。
反观烈火圣子,也好不到哪去,身形狼狈,嘴角还有鲜血淌溢,真火也因他,略有萎靡。
“好,好一柄烈火剑。”天幽圣子未再攻,怒极反笑,兵器不如他人,这一剑挨的真憋屈。
“废话少说,拿来。”烈火圣子隔空伸了手,笑的戏谑玩味,颇有那么一股子挑衅的小意味。
“赏你了。”
万众瞩目下,天幽圣子甩出了一颗血色的灵珠,看的不少老家伙,眸光炙热,好东西,世所罕见的好宝物。
原来,两圣子此番干仗,是赌战,灵珠便是彩头,很显然,天幽圣子战败了,并非底蕴不济,是兵器不给力。
“火大伤身。”烈火圣子幽幽一笑,拂袖收了战利品,而后,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片天地,因为...天要黑了。
他可不喜欢黑夜,夜若降临,某人就拴不住了,找其约架,还得白天来,免得那厮与夜合体,揍他个皮开肉绽。
哪走?
输了一件宝物,天幽圣子岂能善了?一路追了上去,正如对手所想,天快黑了,正是他雄起之时。
没人再追上去看戏,天幽圣子正憋着火呢?他追的上烈火圣子还好,若追不上,可就要找人撒火了。
好戏散场。
看客们意犹未尽的退去,三五成群奔向各方,热闹也看了,该干正事了,天杀的火灵花,究竟藏哪了。
肥头老翁也伸了懒腰,坐着酒葫芦,渐行渐远,有一话传给楚萧,“禁地凶险,早些离去,省的丢性命。”
“这老头儿,人还怪好嘞!”楚萧则一笑,一瘸一拐,去了另一方,选了个没人的地儿,才唤出五彩祥云。
噗通!
他再现身,乃一片湖泊,哦不对,是一片火红也沸腾的岩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