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剑道的第二境界，剑心通明。
如同殒神剑有了生命。
这一剑，更加可怕。
两者再次碰撞在一起，这一次，宁凡依旧倒飞出去，但是秦天帝也退出了十数步！
有进步。
这就是宁凡想要看到的。
“啧啧啧，有一点不得不说你这个小家伙，确实蛮有毅力的，一般人到了这一步，道心已经破碎了。”
“心知对方是不可逾越的大山。”
骷髅头看着宁凡即便是一次次被轰飞，也没有灰心丧气过一次，反而是越战越勇。
哪怕是身上的伤势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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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喊一句疼。
而是强行忍住。
这般毅力，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宁凡受尽嘲讽辱骂六年，其毅力早已经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不过，想要战胜秦天帝，可不是单凭意志力强大可以做到的。”骷髅头说些泄气话。
“再说这些泄气话，小心我把你头敲一个窟窿出来。”小龙女直接呵斥道。
骷髅头：“……”
我招谁惹谁了，不过是说些实话而已嘛。
战斗还在持续。
宁凡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战了多久了，只知道，肉身有些麻木了。
只知道不断的往前冲。
随后古塔将其的灵气补足。
气血不够，就直接调动妖兽精血，补充气血。
几乎是不分昼夜的在战斗。
塔外。
一道倩影从古塔之内走出，赫然是秦婉儿，秦婉儿战至了前五十名的先贤，终于不是对手，退出了古塔。
身上有些伤势，只见秦素云呆滞的站在一座石碑面前，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石碑不为所动。
“师傅，宁公子，还没出来？”
来到了石碑面前，秦婉儿如同遭到了电击一般，顿时怔然在了原地。
“宁公子，战至先祖了？”
进入了古塔，知道了各位先贤的实力，特别是那些越是久远的先辈，血脉并未被镇压那么严重，实力无双。
而宁凡第一次进入古塔，居然战至了他们秦王宗的最初先祖！
这……简直无法置信。
“十天了，宁公子以及与先祖整整战了十天了。”
秦素云的声音狠狠一颤，像是遭到了震击。
秦婉儿的目光怔然，愕然呢喃：“与先祖大战十天……”
古塔之内。
宁凡还在战斗，像是一个战斗机器，即便是战都有些站不稳了，仍然在战。
只是此刻。
在宁凡的殒神剑上，似有一股大势在凝聚出来。
这股大势，磅礴雄浑，如同煌煌天威一般。
宁凡有些癫狂的发出大笑声：“这是……剑势！”
“我终于领悟剑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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